清晨,陸楓霖帶著許庭川和高齊煜敲開了不羈的房門。
不羈睡眼惺忪的拉開了門,看著穿戴整齊的他們。
“你這衣服咋穿的?腰帶也歪了,外袍也掉了。”
高齊煜不禁笑著嘲諷著。
不羈看了看自己,好像是穿得奇奇怪怪的。剛想重新拾到拾到自己。
陸楓霖就耐著性子給不羈穿戴好了衣衫,高齊煜在一旁看著頭發梳的亂七八糟的不羈隻覺得好笑。
“你們要不先下樓吃飯吧,我給他把頭發好好梳一梳吧。不然這麼出門可丟死人了。”
高齊煜隨口說到。
陸楓霖還蹲在不羈麵前,想了想也不能留許庭川和高齊煜在一起。那個傻小子還不一定怎麼挨耍呢。
如此,他站起身來,看了看高齊煜淡淡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羈看著高齊煜又看了看大師兄煩躁的說道:“我自己能梳好,你們去點菜吧。”
陸楓霖聽罷合計帶著許庭川和高齊煜先下樓,可高齊煜抱著雙手湊近不羈又轉過來麵對著他們說道:
“那我先陪他梳頭,梳好就下去好了。”
不羈眼看著高齊煜撇了他一眼,自己坐回梳洗的地方搞起了頭發。
陸楓霖他們下樓後,高齊煜就在一旁看著不羈自己搞著頭發。
“你就那麼閒嗎?居然在這裡看彆人紮頭發?”
不羈平淡的嘲諷著他。
隻見高齊煜也不煩隻是不羈束好頭發剛要帶發冠的時候,接過了不羈手上的發冠仔細給他帶了上去。
不羈沒說話遞過來一支發簪,高齊煜笑了笑沒有伸手接,卻從懷裡掏出來一個銀簪簪在了他的頭上。
不羈看著這支銀簪不解的問道:“這是哪裡來的簪子?”
“你不用管簪子哪裡來的,總之帶著就好,興許可以讓你多活一陣子。”
高齊煜帶著些調侃笑著說道。
“你真的是,不調侃我會死的是嗎?”
不羈看著鏡子中這支銀簪確實好看,又起身朝著門口走去說道:
“不過看在這銀簪確實好看的份上,就這樣吧。”
話罷,不羈推開門打算樓下走去。
高齊煜看著這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不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也許,至少在心裡他是真的希望不羈可以平安喜樂一生的吧。
誰料不羈剛開門就和那幾個鬆月城的弟子撞了個正著。領頭的那個那天他們沒見過,不過那兩個都在那人身後待著。最後麵還跟著個看起來同不羈差不多大的孩子。
隻是麵色不善的說了一句:“怎麼又是你這個死小鬼。”
不羈定睛一瞧,這不是那天在棲澤城看到的那兩個江湖敗類嗎?
“喲,你們倆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這次英雄宴特地派你們倆來出醜的?”
不羈看著他們不屑的懟道。
隻見領頭的人淡淡的對身後的兩人訓斥道:“不得無禮。”
兩人聽罷隻得憋住那副看著讓人來氣的嘴臉。
緊接著他又對不羈說道:
“這位,小兄弟。我為我這兩位師弟的無禮道歉。不過小兄弟也不用出口傷人吧。也不知你們什麼門派竟如此狂傲。”
這時,不羈一塊令牌亮了出來,正好出現在了那人麵前。
這塊令牌名曰“蒼昊令”一共有五塊,這孩子手裡持有這塊令牌就知道並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就算你是蒼昊城的人也……”
那人話還沒說完隻見不羈不屑的說道:“小爺我就狂了,怎樣?”
“你!”那人不知如何回嘴隻得帶著身後那群弟子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