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臉紅了。每每他說出這樣模糊的話語,就會看到她的嬌羞,總是讓他成功地製服她的調皮和調侃。
可他說這些,不光是為了贏她,最重要的是為了看她為他臉紅,為他嬌羞的模樣。這樣的她,更讓他心動,更讓他歡喜。他喜歡她的熱情,她的調皮,但更喜歡她此時露出的女兒嬌態,隻為他而嬌媚。
輕輕地吻,落在慕雪的唇上,輾轉纏綿,無言地傳遞著他道不儘的愛意。
她用心地回應著他。
即使和他吻過那麼多次,但每一次的吻,還是能讓她的心為之起伏,砰砰的跳躍著,每一下的敲擊都是心動的音律。
粘合的雙唇緊緊相貼,二人都深深沉入在對方的氣味中……直到秦真養的一隻小狗蹭到了兩人的腳邊,嗚嗚的叫著,強烈地要求參與這場愛的纏綿中,二人才稍稍分開。
察覺到小家夥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慕雪不禁低下身子,抱起這隻在路上被秦真救回來的小狗,輕輕愛撫著它的背部。
小奇奇感受到了女主人的憐愛,開心的直搖尾巴。看得一邊的秦真有些不樂意,他有些生氣地瞪著愛犬,怪它的不識相。
察覺到身邊人的憤懣,慕雪輕笑,她摟著小奇奇,笑道:“有人吃醋了,我們不要理他。我帶你坐秋千去。”說完,她就抱著小奇奇往秋千而去,徒留下那個小心眼的男人。
秦真聽著妻子的話語,再看著她抱著奇奇的得意背影,心中更是不滿,卻也隻是搖頭歎息,小東西出來的真不是時候!
還記得,當初救那隻小東西回來時它瘦弱無助的模樣,現在卻被養得肥肥胖胖的,還能攪和他的好事,搶走屬於他的關注!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也!
那時,慧兒說自己怕狗,總是躲在他的後麵去看可憐的小家夥。可是時間久了,卻比他更愛得緊。
原來,奇奇不叫這個名字,它叫“來福”。可是慧兒一聽“來福”這個名字,就笑得不行,硬是要改。如今叫這小東西“來福”,小東西半點都不搭理。叫它“奇奇”,它卻跑得比誰都歡。
猶記得,有一回,他曾歎氣說:“小東西忒沒良心!”
慧兒卻對他得意道:“那是因為它知道,誰才是大好人!我比你可親又可愛,所以,它才遠‘壞人’近好人唄。”
那番話,引來了他的一番狠瞪和一陣熱吻。可她臉上是越發的得意,一如現在。
望著妻子抱著奇奇,輕搖著秋千,滿臉的快樂自在,時不時還對他得意地飛來一眼。他再也站不住了,輕輕踱到她的身後,慢慢搖起秋千,“幫忙”起來。
他有力的推動,讓秋千慢慢高了起來,感受到奇奇的害怕,慕雪輕輕放下奇奇,讓它自由活動去。
在秦真的助力下,秋千飛得越發高了,但慕雪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清楚,身後的男人一定會控製好力道。如果不幸,她摔了下來,她堅信他也一定可以接住她,不讓她摔痛。那種深沉的信賴,來自於和他的默契,更來自於他對她的愛。
隨著秋千有力的擺動,慕雪閉著眼,隨著輕柔的風一起舞動,衣袂飄飄,恣意隨性,仿佛回到兒時的無憂無慮。
她的心與身體一起飛起,那是一種幸福的感覺交織著飛躍的快樂,慕雪的嘴裡隻叫著:“要高點,再高點,秦真加油!”
秦真聽著她的呼喚,不禁啞然失笑。這個時候的她,孩子氣得很,但臉上的表情卻純真幸福的讓他的心也隨之融化。他願意看到她在秋千上高興地飛舞,他更喜歡聽到她快樂恣意地發出如風鈴一般清脆悅耳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