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藤真說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的時候神暗想學長你太客氣了你的禮物我寧可不要,但看到藤真
掏出那個疑似違禁品的護膝時神又猛地興高采烈感歎說哇啊好有設計感,於是笑意就順著藤真的
嘴角爬上藤真的眼藤真的眉,神知道他這手算是得逞了,果然是阿牧哥親傳必殺技,海南天生就
要克翔陽。
神當然沒戴那個護膝。他覺得要是自己上場戴那個玩意,丟人是小,怕裁判吹他技術犯規——用
偽裝色晃人。
當晚,神臥聊時把這個想法悄悄告訴了牧,牧蒙著被子笑到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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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接到花形的電話。
花形在東大念法律,還在繼續打球,不過位置換成了前鋒。
花形說:我前天看見伯父了,在新聞裡一晃而過,他還好吧?
藤真頓了頓,斟酌了下“一晃而過”對於“那個人”的重要性,然後笑笑說暫時不管他吧,你最
近忙什麼?
於是花形發表了三萬字的感言,總結中心思想便是“法律係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然後約藤真周
末吃飯。
藤真想想答應了,兩人掛上電話各自去忙。
藤真有時挺怕花形。
這個人就像小時候迷翻了的憋腳科幻片裡的激光人,兩隻眼睛裡隨時刷刷射出兩條激光,劈啪一
聲就能把人打得冒煙。
他看什麼都是通透的,當然也包括他隊長。
被人理解是種幸福,但被人理解得太透徹也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