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愣了下,也低下頭去。
“阿牧你東西掉了?”
神差點把車開到海裡去。
後來終於被牧含糊明白了。
藤真暗自歎口氣,不曉得這些多餘的想法是從牧紳一腦袋哪個位置冒出來的,難道針沒縫好?
他伸手去掀牧頭上的紗布,牧嚇得出了陣冷汗。
要不要進球館,其實藤真是猶豫過的,不過他看見牧狂奔的背影時,隱約覺得今天的戰局也許就
會因為這個男人扭轉了。他一直是這麼想牧紳一的,不管場上場下,隻要他在,所有混亂都必定
退散。至於籃球,恐怕已經不是他藤真健司可以擔心的東西了,所以他沒進去,搞定保安以後,
直接開車去了他爹那裡。
這些藤真也隻能含含糊糊解釋了一遍,快到大學的時候,牧總算勉強釋然了,又含含糊糊的問,
健司你真的不介意吧?藤真說你煩不煩啊。牧憋了半天,說,我以為你比較敏感。
藤真想了半天——我初中高中大學最美好的時光都拿去和一幫子糙木頭樣牛高馬大,神經大條,
滿身汗臭的男人混日子了,我敏感?我敏感得起來嗎我?!
神把著方向盤,聽後麵兩個人含含糊糊聽得自己也開始含糊,線路變成了S型,藤真坐在後麵有
點感覺,拍拍神的肩讓他停車。
“你累了,換我吧。”
牧大驚失色,抱著神拚命搖——“阿神!你再堅持一下!這個家夥沒駕照!”
“我也沒駕照啊。”神迷迷糊糊的回答,“不曉得誰把鑰匙遞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