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的氣息噴在她溫熱的掌心中,她頓時覺得掌心癢癢的,連忙拿開手。
“你以為我看不到他看你的眼神嗎?我瞎了?不過好在現在也解決了。所以,我的獎勵是什麼?”他笑得不懷好意。
“什麼獎勵?”她歪著頭疑惑。
“大方幫了情敵的獎勵。”他仍是一臉壞笑,一字一字的清晰有力地說著。
她內心翻了個白眼,真是幼稚的男人。
隨後她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困了,先睡一會,到了叫你。”他讓工作人員拿了張毯子,蓋到她身上。
她乖巧點點頭,靠著他肩上補眠。
來到上海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講座是明天下午。
三人來到提前訂好的一家酒店。
“隻有兩間房?”許行行頓時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著謝從延。
“嗯,行行姐你和緒哥不是男女朋友嗎?所以就想著你們兩人一間房嘛。”謝從延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是我...”許行行竟然無言以對。
謝從延看了眼黎影緒投來的眼神,心領神會地眨了眨眼。
“行行姐,是我的問題,那我給你重新再訂一間吧。”他一臉委屈地說著。
“原來你不想跟我一間房啊。”黎影緒啞聲道,語氣佯裝失望。
“不是啦..我..算了,小謝,你也不用麻煩了,就這樣吧。”她認命地說著。
“小謝啊,真是辛苦你了。”黎影緒笑著對他說。
“緒哥,沒什麼,應該的。”一聽他的話,謝從延又是露出一副臉紅憨憨的笑臉。
她看著眼前的兩人,她頓覺自己剛才肯定是被他兩耍了。
她一路沉默不語,直到進了房間。
“你生氣了?”後麵的男人輕聲問道。
“沒有,我隻是怕...”她還沒說完倏地身體一僵。
“怕什麼?”男人在她耳後說著,性感帶點沙啞的聲音裡滿是濃濃的情意。
就是怕現在這樣啊。許行行在心裡呐喊,卻不敢說出口。
它在她身後圈住她,低頭埋在她的頸窩處,一下一下呼吸噴出的灼熱氣息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不禁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師兄,你先..先放開我。”她大氣都不敢喘,僵硬地說道。
“為什麼?”他輕啄了她的脖子。
“不為什麼。我隻是...”她此時極度緊張,她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抖。
他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和極其不自然的語氣不禁輕笑,在她耳邊說道:“放心,我不碰你,傻子。”他邊說邊放開了她,把掉在地上的行李重新提起放到床邊。
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得到了緩解,呼吸慢慢恢複正常。
她擦著額上的汗,回想起剛才他的舉動,忍不住開了口:“我還以為你..你對那些事都是..就是清心寡慾的呢。”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啊。
他背影一怔,沒有回頭,久到她以為他沒聽見,她才長舒了一口氣,走到他跟前打開了行李包。
“我想要你。”後麵傳來他低沉的嗓音。
她手一頓,轉頭愕然震驚地看著他:“什麼?”
“我想要你。”他低眸看著在發愣的她,眼底裡儘是克製。
看著她瞠目結舌的樣子,他心一柔,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放心,現在不碰你,隻是你剛說的話我得反駁一下。”
“什麼話?”許久她才反應過來,表情還是愣愣地。
“對那些事清心寡慾,從以前我告訴你我是老男孩的時候就不是了。”他勾唇,有意無意地挑逗著她。
“你..你那時候就對我有......你流氓。”她漲得臉通紅,一雙小鹿眼此時染上了羞赧。
這臭流氓居然在大學的時候就對她有那種想法,臭男人,臭流氓,臭不要臉。
“所以你彆挑逗我,我經不住,懂嗎?”他湊到她跟前,彎下腰低頭與她視線平視,曖昧地跟她說著。
“我?挑逗你?”她杏眼一瞪,惱羞成怒地捏著他手臂上的肉。
“嘶,許行行,你謀殺親夫啊。”他裝著很痛受傷的表情半眯著眼睛看她,但嘴角卻始終帶著笑。
“你給我閉嘴!”她氣急敗壞地看著他,她也認了,反正從認識他到現在,她每次都說不過他。
但她心裡隱隱約約還是有點得意,她的弱點是他,誰叫他的弱點也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