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護你周全(1 / 2)

白嶼然懷裡抱著顧習習在黑夜裡穿行,繼續做著劫富濟貧,鋤強扶弱的事情。

兩人坐在屋頂上看著底下一大一小的乞丐吃著剛才他們送去的熱乎乎的大饅頭,孩子臉上的表情甚是滿足。顧習習把頭窩在他的肩膀上,看著眼前散發出淡銀光的圓月,輕聲說道:“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就算不能回去了,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做對平凡的小夫妻,待到晚上的時候再出來劫富濟貧,你說好不好啊?”

白嶼然低頭看了她一眼,此刻的她笑得恬靜,他的心窩不自覺一暖,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好,夫人說什麼就便是什麼,為夫求之不得。”

她突然抬頭與他分開了些許,半眯著眼睛睨著他:“白嶼然,你是不是除了我就沒再見過其他的女子了啊?”

他輕蹙眉,不解問著:“夫人說的話為何意?我當然有見過其他女子,清憐不算是一個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想說就是你也20幾歲了嘛,怎麼就沒有遇見過讓你心動的女子呢?我屬實好奇。”

聞言,他嘴角微微勾起,“有啊,我也有遇到過讓我心動的女子的。”

她對這件事實在是太感興趣了,聽他這麼一說她既好奇又隨即生出些許醋意。悶聲問道:“誰啊?”

看著她期待的表情但聲音卻是沉悶無力的,他笑意更深:“那便是在荒郊野嶺處吃著雞腿出現在我麵前的女子,她吃雞腿時狼吞虎咽的樣子著實讓我心動,見到她的那刻起,我便心悅她。”

聽後她癟了癟嘴,氣鼓鼓地看了他一眼:“你騙我,你之前說是看到我畫像的時候就喜歡我的。”

他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失笑道:“畫像都是虛幻的,而眼前的你才是真實存在的,不管你是笑還是怒,你的每個表情都讓我心跳不止,夫人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顧習習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心想著,淡梓彆再教城主說這些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語了,好油膩啊,她還是喜歡他以前高冷的模樣。雖然這些話她挺愛聽的,行吧,啪啪啪打臉。

“白嶼然,這在我的世界裡,你這種狀態叫犯花癡。”

“夫人,這花癡又是何意?”

她美眸噙著笑意,露出尖尖的小白牙:“這花癡的意思啊,就是你瘋狂而不可自拔地迷戀我,愛我愛到要生要死的,反正就是發了瘋地愛慕我的意思。”

他低著頭跟著她念了一次,隨後抬起頭看著她笑意盈盈:“夫人,我確實每時每刻都想對你犯花癡,不知夫人允許不允許?”

“我不允許有用嗎?”她隨後指了指他的心臟處,“這顆心是你的,你愛花癡誰就花癡誰,犯不著問我。”

“這夫君怎麼還有點戀愛腦呢?”她嘴裡嘀嘀咕咕道。

他耳尖,這句話全落入他耳內。“夫人說的戀愛腦是?”

“戀愛腦便是你的這個腦子裡裝的全是我。看來我改日得教教你一些網絡用詞才行,不然我和你聊天總得解釋一堆,城主大人也要跟上潮流的時代哦。”

“夫人,我想親你了。”他冷不防地說出這句話。

她看著他平靜波瀾不驚的臉色,這人怎麼還這麼厚臉皮呢?這突然間說的又是什麼啊?

她臉頰微微發燙,“不可以,不許。”她臉皮可不像他,她薄得很呢。

“那什麼時候準許呢?”他依舊鍥而不舍地問道。

“不知道,不要再問我啦。”她已經被他撩得麵紅耳赤了。無奈那人還在堅持不懈地問個不停。

“那為什麼不能是現在呢?”他噙著笑,像是故意惹得她著急和害羞。

“閉嘴!”被他問的心慌意亂的,她低吼道隨後快速地在他臉上印上一吻。

“好了,不可以再提了,回去睡覺。”她低著頭臉紅得像滴出血,視線也不敢看他,隻能硬著頭皮對他說著。

他摸了摸臉頰上濕潤的觸感,不自覺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意。

他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準備抱著她從屋頂上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