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我會等你,直到你回來(1 / 2)

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紗映落在地麵,形成一團團好看的光影。紅色的帳幔已被打開卷起,白嶼然躺在床上一手撐著頭,靜靜地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顧習習。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忍不住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

她感受到溫熱的觸感,輕蹙眉心,撓了撓臉蛋,他見狀止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她眼皮微動,緩緩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他衣衫不整和一臉的壞笑。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同時浮現在她的眼前,她臉色通紅,下意識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隨後連忙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住,包裹地嚴嚴實實的。

“夫人這是怎了?害羞了?”他的笑意泛濫,扯了扯被她拽緊的被子。

“夫人可彆把自己悶壞了,不然心疼的可是我。”

被子裡的人依舊沒有反應,他湊近,隔著被子低語道:“夫人無需害羞,之後便會習慣的。”

聞言,她拉下被子,隻露出充滿霧氣的雙眼,眼角還微微泛著紅,整個人看上去甚是楚楚可憐。

“怎麼了?哪裡疼了嗎?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你彆哭。”他笑意斂起,用粗糙的指腹輕輕地為她擦去在眼角順流而下的眼淚。

“不是,我...我隻是...”她開口,聲音有些許的沙啞,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卻始終沒有把話說完整。

倏地間,他輕笑,發現她隻是害羞了而已,身體並無大礙,他稍稍放下了心,柔聲道:“好,夫人無需多言,為夫都懂。話說夫人今天還去酒樓嗎?”

她愣愣地看著他,沒有反應過來:“嗯?”

他看著她這般反應不自覺笑出了聲,心想著他的小娘子怎麼還失憶了呢?真是可愛。

“夫人這是忘了昨天你的酒樓開業了嗎?”

聽他這麼說,她總算徹底清醒了過來,“對哦,我昨天明明和他們說我今天會早點過去的。”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被子也瞬間滑落,身上隻剩下單薄的薄紗睡衣。

他目光灼熱地欣賞著他眼前的春光,眼眸一沉,喉結微微顫動。

她並沒有察覺到他炙熱且危險的視線,而是自顧地看向窗外,睨見外頭高高掛起的太陽,“現在什麼時分了?我好像起晚了?”

“既然都晚了,那就讓它再晚些吧。”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啞聲道。

“嗯?”她轉過臉來看向他,卻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句話就被他瞬間壓倒在床。

窗外的太陽紅似火,熱情地像是把床上的他們狠狠點燃,一把旺火激烈地燃燒著。

待顧習習來到酒樓時已是日正,清憐已早早地來到幫忙,酒樓裡已經有不少的客人在圍坐著就餐。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是得溫病了嘛?”清憐見到剛入門口的顧習習,臉色紅潤,看上去與平日有些許的不一樣,便連忙走上前緊張地問道。

“啊?沒有啊。”聞言她不自覺地伸手探著自己的臉。

“那就好。”清憐聽後安心了不少。

“對了,今天生意如何?就餐和投宿的人多嗎?”

“夫人,我跟您說,今天來吃我們燒烤的人真的很多,絕不誇張,真的是一下子就把我們這裡圍得個水泄不通呢。”清憐十分地激動興奮。

顧習習看著清憐滿心歡喜的表情,雙手抱胸地思忖了片刻,隨後便對著她說道:“清憐,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這份工作,要不這樣,我讓你做這裡的店長,怎麼樣?”

“夫人,可以是可以,夫人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隻是這店長是何意呢?”清憐疑惑地看著她。

“店長啊,我想想,有了,就是你們所說的掌櫃,有權管理整家酒樓的。”她想了想隨後笑言道。

“掌櫃?不行,清憐恐怕勝任不了。”一聽是掌櫃,清憐下了一大跳,怕自己難當此任。

“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我說可以就可以。你當掌櫃,我就當個背後的董事長,這真是不錯不錯。彆想了,聽我的準沒錯,清憐,你要相信自己是可以的。”她拍了拍清憐的肩膀,鄭重其事地對她說著。

清憐雖然對她所說的有些沒聽懂,但聽到她的鼓勵她瞬間也有了信心和勇氣,連忙充滿著精神對她回應道:“好,清憐會努力的,謝謝夫人。”

顧習習滿意地笑著看著她。

不是她想偷懶,隻是她感覺清憐比她更能勝任這份工作,而她隻要負責好營銷方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