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澗肅拉住一個阿爾法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好像是一個阿爾法信息素紊亂暴漲,激的另一個歐米伽被動發情了。我們極易受影響,必須迅速離開,如果您是貝塔的話能不能請您過去幫一下忙。”
林寒澗肅看著亭子方向處點了點頭,雖然他自己也是阿爾法,但是遇到這種事情,林寒澗肅認為自己的介入可以將風險降低。
林寒澗肅三兩步跑到山坡上的小亭子處,看到圍著有兩撥人,一波人正在將一個掙動不斷的人使勁按在地上,是那個發情的學生阿爾法。
“把他按好,打校醫院電話了嗎?”林寒澗肅快步走去,看了兩眼問道。
“校、校醫院有電話?”一個臉龐略顯稚嫩的學生迷茫了。
“有的,我們這就打。”一個老生模樣的貝塔解答道。
林寒澗肅點了點頭囑咐道:“讓他帶夠阿爾法抑製劑。”
“好的。”
林寒澗肅又向另一邊看去,那小十個人也正在吵嚷。
“怎麼辦他發情了,需要抑製劑!”
“在這裡的都是貝塔,誰有抑製劑。”
林寒澗肅往裡看去,一個女貝塔將虛弱無比的歐米伽頭拖到自己的膝蓋上,焦急問道:
“那阿爾法呢,有阿爾法臨時提供一下信息素也行。”
“這裡除了那一個阿爾法,剛剛的所有在場阿爾法都離開了。”
“可是狂暴中的阿爾法會傷了歐米伽的,而且他剛剛不就是因為表白不成才沒控製住自己暴漲的信息素嘛!”
林寒澗肅正要上前幫忙,在人影晃動中,他隱約了一片淡藍色的衣角。他心中一緊,快步上前走去。
果然是閆卿,他眉頭皺起雙眼緊閉,躺在草地上微微蜷縮身子,薄唇微張深深喘息,整張臉甚至耳後乃至脖頸都爬上了緋紅。
可是他不是貝塔嗎?
帶著疑惑,林寒澗肅蹲在神誌不清的閆卿身旁。
“哎您是?”
跪在地上的女貝塔看到林寒澗肅走上前來,帶著一些防備和疑惑看向他。
林寒澗肅蹲在地上伸手穿過閆卿的脖子將他扶起,緩緩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撫著閆卿。他抬頭對幾個圍著閆卿的貝塔學生說道:“我是阿爾法,可以暫時提供信息素。”
幾個學生看見閆卿被林寒澗肅抱在懷中,好像不似剛才那麼難受了,才放下心來。
“不過我畢竟不是他的伴侶,不能在他神誌不清的時候給他臨時標記,我的車停在路邊,我先開車把他送去校醫院。”
能出現在學校裡的除了學生就是老師,在場的學生們對林寒澗肅文質彬彬的紳士模樣也沒有設防,紛紛點頭答應看著他將閆卿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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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師哥,什麼事呀,大中午的難道你想請吃飯?”
“我想問一下你,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給我說的那個校草?”林寒澗肅站在校醫院的走廊裡給榮順打電話。
“哦哦哦,怎麼你對這一屆校草感興趣?哎不對,這一屆校草好像還是那個閆卿。”
榮順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林寒澗肅愣了愣,雖然是學生自發組織的選舉,可是從沒有聽說有誰會兩年都被選為校草,畢竟新人總是比老人要亮眼一些。
“那你知不知道他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林寒澗肅試探。
“啊?‘什麼事’是指什麼……哦對了,很久之前聽說他和他對象分手了,原因不知道,但是他現在的追求者好像越來越多了。”
榮順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不過他目前好像還是單身的狀態,怎麼林師哥想試試?”
榮順好像不知道閆卿分化成歐米伽的事情。
“今天參加畢業典禮看到他了,想起來問一問,沒事了小順兒。”林寒澗肅又在電話裡和榮順聊了兩句,看到剛剛醫治閆卿的醫生朝自己走來,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林寒澗肅詢問。
“打了針抑製劑好多了,也多虧了剛才你的信息素對他起了安撫作用。”
負責照顧閆卿的醫生是本學校醫學院畢業的,曾經還和林寒澗肅在校學生會中共事過,兩個人還算說得上話。
“不過是被優質阿爾法的信息素針對刺激了,本來是貝塔,現在二次分化成了歐米伽。”
那個醫生從口袋裡掏出一盒抑製貼遞到林寒澗肅手中:“你是他哥哥還是戀人?反正這種事總歸是親人教比我們教要好。”
“對了,為了防止他現在產生過激反應,我給他帶了眼罩囑咐他兩個小時內不要摘下來。你跟他說話的時候也儘量放輕放緩語速,不要說什麼刺激病人的話。”
緊急處理都完成了,醫生也不會再在閆卿一個人身上耗著,他又囑咐了兩句就離開了。
林寒澗肅也無所謂和人解釋自己和閆卿的關係,謝過人後轉身進了閆卿暫時待的病房。
“當當當。”
閆卿頭微微轉動:“請進。”
林寒澗肅進門後沒有立刻上前,他在門邊慢慢關上門,察覺到閆卿並沒有異樣反應才緩步走上前:“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