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本大爺怎麼會知道。”淡淡瞥了眼向這邊走來的人;冰帝什麼時候可以隨人進出了?真是太不華麗了!
“切!他朝這邊走來了。”嶽人掛在忍足身上好奇地探頭打量著走下台階的人。
“啊嗯!你怎麼進來的?”津時羽剛走近跡部就開口了。
“這個嘛!”津時羽摸了摸鼻子;“爬牆。”沒有任何尷尬之色;倒是驚到了其他的一些人。
爬牆?冰帝的牆有那麼好爬的嗎?
“遜斃了!”宍戶鄙夷地說。
“還真是強悍啊!”忍足意義不明地感歎一聲。
“哼!真夠不華麗的!”跡部不屑的口吻。
“MA,MA;隻要好用就行了嘛!”津時羽小聲為自己辯解著。
“喂!還沒說你是誰呢!”嶽人一個後空翻跳到了津時羽的麵前毫不忌諱地上下打量。
“啊!不好意思;我是津時羽;是SAT;啊!是上官千夜的......學弟!”說到這裡津時羽有些猶豫,他們的關係還真是難形容呢!說學弟的話應該也可以吧?他是“MDYA”的學生;老大曾經也是......
“上官千夜?千夜那家夥在哪裡?當初竟然一聲不響就跑了什麼意思嘛!”顯然,有些人不會去糾結他和上官千夜的關係。
“切!那家夥什麼意思嘛!還是不是朋友啊!”有些生氣地抱怨著。
“嗯!他有些事要做;應該會回來的。”畢竟,這裡有他最重要的人。
“啊嗯!那你今天來做什麼?”跡部雙手環胸審視著津時羽——果然和那個人一樣的不華麗!
“嗬嗬,隻是聽千夜前輩說你們是一群很可愛的人;所以我今天過來看看。”津時羽摸了摸頭;除了“千夜前輩”這個稱呼,他實在找不出什麼其他的用詞了;“老大”之類的詞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的吧?聽說除了跡部其他人並不清楚他的身份啊!
“可愛?什麼嘛!千夜會不會用形容詞啊!”嶽人不滿地嘟噥著。
“不華麗的人!”跡部對此很無奈;以他對千夜的了解那男人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我更想知道千夜他到底說過些什麼!”忍足扶了下眼鏡有些鬱悶地說;風流倜儻的大好青年被人說可愛?還真是上官千夜的風格啊!
“嗬嗬。”不予以回答,津時羽隻是笑著。
“那你今天來冰帝到底什麼事?”跡部不相信這人隻是來“看看”的;或者說隻是來認識認識的;或者說——瞥了眼津時羽手上的東西;跡部有些不信......
“嗯!這個嘛!本來是想來冰帝上學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的了。”津時羽有些可惜地說;他今天還就是隻是看看;認識認識的;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母親大人不可能讓他來冰帝的;立海大;是怎麼也逃不了的。
“為什麼?”嶽人好奇地問。
“啊;立海大是我母親的母校;她希望我去立海大。”這其實隻是很小很小的一個原因。
“唉?還以為你要來冰帝呢。”鳳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那你今天來做什麼?”好奇地問。
“嗯!就是來看看千夜前輩的朋友們;交個朋友嘛!”津時羽笑得燦爛;“我還帶了蛋糕來噢。”
“蛋糕?好啊好啊!阿羽是好人啊。”剛剛還不認識的人,現在已經親密地稱為“阿羽”了。
“蛋糕?哪有蛋糕?”聽見“蛋糕”兩個字;原本睡著的人突然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這裡;我買了很多哦。”津時羽笑眯眯地說;看來老大真沒說錯啊;聽見蛋糕就可以醒來了;不過據說立海大也有一個“蛋糕狂人”?
“啊!你是好人!不過,你是誰?”先是發了張好人卡,接著又迷惑地問。
“我是千夜前輩的學弟。”
“唉?千夜好討厭,一聲不響就跑了;害得慈郎都沒蛋糕吃了。”小小地抱怨著。
“所以我今天帶蛋糕來了哦。”笑眯眯的;但難道不是開始了“誘拐”行動?
“好啊好啊!真是好人啊;你叫什麼?”慈郎興奮又幸福地點頭;然後眼饞地瞄向了津時羽手中的盒子。
“津時羽。”笑眯眯地重複了一遍。
“NE,NE;阿羽,你會天天買蛋糕嗎?”某隻綿羊有些貪心地問。
“天天不行哦;我在神奈川上學。”津時羽有些無奈地說;他根本不想去那個學校;明明就是這裡比較“可愛”的。
“唉?還以為可以天天吃蛋糕了!”慈郎有些失望地說。
“MA,有空的話我會來請你們吃蛋糕的。”津時羽向慈郎作出保證。
“好啊好啊!”完全被“收買”的綿羊一隻。
“不華麗的人!”跡部黑線;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就是來送蛋糕的?不可能!而且,根本也不像表現得那麼簡單;那個不華麗的人又要做什麼了?
“那今天我就先走了;以後再來請你們吃蛋糕哦!”津時羽打算就此告辭,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我在意大利念的是警學部;如果你們碰到什麼事可以來找我哦。”
然後留下一道背影;隻是對於最後的那句話;顯然讓冰帝的人小小地楞了一下;警學部?有事找他?他是在詛咒他們嗎?
“真是不華麗的人;NE;KABAJI?”
“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