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
穿著立海大校服的人一臉悠閒地走在冰帝的校園裡;怎麼看怎麼奇怪啊!
而且,這個人是不是有點眼熟呢?
啊!就是那個上次來“視察”學校的陽光帥哥嘛!
可是,他怎麼穿著立海大的校服?他去了立海大?那他還來冰帝乾什麼?
這個答案,其實隻有他自己能解釋了!
網球場——
“侑士,你看;你看!那是不是阿羽?”嶽人撲到了忍足身上,好奇地張望著;他好像看見“好心人”津時羽了;那是不是說又可以有蛋糕吃了?自從千夜離開後,他們的蛋糕量就越來越少了......跡部都不會請他們吃蛋糕的!
“好像是的。”還是穿著立海大的校服;可是,現在就出現在這裡,立海大的下課時間比他們早嗎?
“那個人怎麼回事?”跡部按著額角;而這時候,津時羽已經在很多很多後援團的注視下緩緩走入球場了——他是誰?為什麼他能進去?會不會被丟出來?一堆的疑問堆在了冰帝網球部後援團的心間。隻能說幸好津時羽是男的,不然大概直接要被那些灼熱視線給OVER了。
“喲,大家好啊!”笑容燦爛地打招呼。
“好香!是蛋糕的味道。”睡眼朦朧的慈郎抽動了一下鼻子;迷迷糊糊地湊到了津時羽的麵前。
“是啊;K·K的咖啡蛋糕哦。”提起手中的盒子;慈郎和嶽人立刻兩眼放光;更是恨不得撲上去算了——啊;當然是去撲蛋糕啦!
“阿羽真是好人。”兩隻小動物的二重湊。
“嗬嗬,大家都有哦。”
“啊,謝謝,讓你破費了。”鳳永遠都是有禮貌的乖寶寶。
“津時同學,你每次來冰帝都隻是為了送蛋糕嗎?”忍足非常懷疑地看著津時羽。
“是啊!”津時羽非常肯定地點頭;雙眼明亮坦蕩;“千夜前輩叫我有空就買蛋糕來看你們的啊!”當然,這話上官千夜是說過,隻是沒想到津時羽真的執行地那麼徹底。
這樣嗎?忍足扶了下眼鏡;他該說上官千夜想得真周到嗎?偷偷瞥了眼跡部,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明明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告訴他們?
“切,那個人遜斃了!”顯然還是耿耿於懷於上官千夜的不告而彆。
“就是就是,千夜竟然落跑!”滿嘴塞著蛋糕的人還不忘損上一兩句的。
“嗬嗬。”對此,津時羽一概不發表任何意見;他還不想被他們家老大整死。你問你在日本冰帝說的話在意大利西西裡的人怎麼會知道?啊!想知道當然還是有辦法知道的;何況,人家的“老婆”也在場嘛!雖然跡部一定不會做什麼不華麗的事!但一切一切又誰知道呢!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你很怕上官千夜?”忍足試探而又直接地問;提到上官千夜後他就不說話了。
“沒有啊!”津時羽無辜地摸了摸頭發;他乾嗎怕老大?老大人一向很好;隻是愛整人他也隻是怕被整嘛!
“哼!一群不華麗的人。”真不知道跡部想到了什麼;一直不說話,而在這時候竟然冒出這樣一句。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看了看時間,再不回去,他親愛的媽媽又要來八卦他了。
“NE,NE,阿羽什麼時候再來?”慈郎吃著蛋糕;眨眼期盼地看著津時羽。
“嗬嗬,我有空就來啦!”反正他沒有什麼部活要參加。
“好啊好啊,阿羽一定要經常來噢。”那麼,美味的蛋糕也會經常“來”的。
“儘量啦!我先走了哦。”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等一下!”卻突然被跡部叫住。
“跟本大爺來。”然後跡部也起身,什麼也不解釋地向球場外麵走。
“做什麼?”津時羽疑惑地看著跡部的背影。
“你這個不華麗的人難道想每次進冰帝都不華麗地去爬牆嗎?”跡部轉頭淡淡瞥了一眼迷茫的津時羽;哼!不華麗的人。
“啊!不用爬牆當然最好了。”津時羽高興地笑著;要知道冰帝這種貴族學校的外牆,還真不是那麼好爬的;而且還要帶著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