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過著;有時早上幸村會出現在津時羽的家門口,有時不會;大概這件事幸村也是按心情來做的?網球部的訓練嘛;津時羽非常堅持地進行著基礎訓練,沒有顯示出一點他會網球的樣子。晚上嘛!幸村繼續在津時家進行晚餐。然後,每晚,津時羽都都會被津時念——小羽你怎麼那麼呆?都不知道要送精市回家嗎?怎麼都不積極?而津時羽當然一律用白眼對付,又不是不認識路,有什麼好送的?積極什麼?要他積極接觸婚約是吧?他很樂意的!
所以說;還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日子算了!
而在某一天,某人買了張彩票的事已經被某人忘得乾淨。
今晚是應該是幸村在他們家吃飯的最後一晚了;除非津時理絮又有什麼“理由”了。“最後的晚餐”結束後幸村沒有離開,借了電視機準備看完某場網球賽的最後幾局再離開;無聊之極的津時羽也在一旁“陪看”;看著電視中的兩個人奮力地追逐一個黃色小球的樣子,不自覺地轉頭看了眼幸村——球場上和平時完全是兩個樣子,一點也讓人聯想不到啊!
“津時同學在看什麼?”注意到了津時羽的視線;微微側頭。
“沒什麼。”聳了聳肩,頭向後仰,正好看見津時理絮拿著一張有些眼熟的東西走了過來。
“小羽,這是你的嗎?”揮了揮手中的紙,好奇地問。
“什麼?”接過津時理絮手中的紙張,津時羽看了又看,最後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他某天經受了“晴天霹靂”後一時衝動而買來的彩票。
“小羽,你怎麼去買彩票了?”津時理絮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家兒子;“這是老頭子行為,連你爸都不會去買彩票的;小羽你怎麼就......”津時理絮又要開始喋喋不休了。
“停停停~!”津時羽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我隻是覺得我那天運氣不錯就買了一張玩玩而已。”那天運氣真的很不錯;先是發呆發到被某人“親自指導”,然後終於脫離“苦海”又被告知要共進晚餐;餐間又被告知這情況要持續一周害得他都要沒胃口了;難道說他那天“運氣”還不夠好嗎?
“是這樣嗎?”津時理絮搶過紙張,用手指戳了戳自家兒子的臉,“算了,留著吧!說不定你還真會走運的。”
“沒想到你還會買這種東西。”幸村瞥了眼津時羽,有些小小的意外,這樣的人應該根本不信運氣之類的吧?
怎麼說得好像很了解津時羽似的?
“啊!巧合吧!”津時羽再次聳肩,他也知道那隻是自己的一時衝動。
然後,經過這之後,大家也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再然後,在某天部活結束,和幸村同路了很久之後終於到了家裡;剛進門,迎接他的竟然是津時理絮的飛撲,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小羽果然好運氣;這下發了呀;小羽果然是媽媽的寶貝...等等。
津時羽被津時理絮抱著,感覺詭異——他媽咪該不會瘋了吧?
“媽,你到底怎麼了?”努力扯下掛在他身上的津時理絮,關上門,走向廚房;每天部活結束都會覺得自己有那麼點的缺水。
“小羽啊,你的運氣實在太好了!”津時理絮笑得眼睛都成一條縫了。
“什麼運氣啊?”津時羽還是不解。
“就是你那張彩票啊。”
“乾嗎?中獎了?”隨口問著。
“沒錯沒錯!兩百萬哦!哦嗬嗬~~~”津時理絮笑得誇張;而津時羽呆呆地握著水杯,過了一會兒開始劇烈咳嗽;被水給嗆到了。
這...這...這...他該說什麼?說他運氣真好?
“哎呀;看日子好像是精市來吃晚餐那段時間買的?是不是精市把好運分給你的?”這都能聯想,津時理絮你實在太無聊的吧?
“要不要繼續讓精市來我們家吃飯?”
“不要!”津時羽堅定地拒絕;“小心我直接回意大利!”
“切!”津時理絮委屈地撇了撇嘴,但也知道逼太緊津時羽真的是什麼事都會做的;和他老爹一個樣!算了,還是想想這筆“橫財”該怎麼花吧!
趁著津時理絮思考的當,津時羽悄悄留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都能中大獎?該說自己幸運還是不幸?畢竟買的那天的情況是......
啊!還讓不讓他活了?天天以教導的名義破壞他計算出的“最遙遠距離”,天知道幸村精市在想什麼!而且,被他看著的感覺很不自在,而且為了繼續裝初學者,他已經快要痛苦死了!他,知道了,做壞事是有報應的!他在劍道社掛名不去訓練,現在就是給他的報應吧?難道部長就可以不訓練了嗎?不公平啊!
趴在床上,津時羽覺得自己當初“躲”的策略是不是錯了 ,現在怎麼看都像是在玩“貓和老鼠”的戲碼吧?
他是不是該“反擊”一下呢?
“小羽,開門!”才想著是不是該改變策略,津時理絮誇張地敲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