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如宮殿的彆墅無論看多少次大家還是不得不感歎某位大爺誇張的行事作風。
“啊!阿羽現在的表情和千夜那時的表情好像哦!”慈郎看見立海大人就立刻熱情地撲了上去——當然,目標是津時羽,目的是看有沒有蛋糕。沒想到卻發現了這個和當初某人一樣對跡部家豪宅毫無反應反而一臉研究狀態的人。
“的確呢!”忍足饒有興致地瞥了眼津時羽,不愧是“有關係”的兩人,連反應都一樣?
“你們這群不華麗的人還想在外麵站多久?”跡部雙手環胸,冷眼掃視那群無聊的人後,率先往裡走。
“跡部真是一點都沒變啊!”不二眯著眼,帶著始終如一的微笑;跟了上去。
進入彆墅,敏銳的津時羽發現了一點點不太尋常的地方;似乎......
“啊~~”才想著,丸井尖叫一聲,幸好被桑原一把拉住;丸井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前方突然出現的坑。
“呀!”而這邊這個剛站穩,青學那邊似乎也有人出了狀況。
“痛!”冰帝同樣有人遭殃。
津時羽站定,越來越覺得這種場景似曾相識啊?
“ATOBE,這是怎麼回事?”忍足扶了下眼鏡,拉住差點摔下去的嶽人;把彆墅弄得這麼...似乎不符合這位大爺的美學吧?
“就是這麼回事,合宿訓練的一部分。”跡部似乎不願多作解釋,而且臉色也不太好看——那個不華麗的人就知道他做不出華麗的事!
“ATOBE,這彆墅好像不是你家的?”忍足突然想起了什麼,試探地問;位置好像不太對吧?
“這麼不華麗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本大爺家的!”順利避開所有障礙物,跡部滿臉鄙夷之色。
津時羽緩緩避開掃來的藤條;再聽了跡部的話,有些可以確定這棟豪宅的某些設計是出自什麼人之手了;也許,網球場也會有“精心設計”的。
“跡部,這什麼鬼地方啊?”宍戶的手臂不小心被藤條刮到了一點點;不滿地抱怨著;為什麼這幾次的合宿都是這麼稀奇古怪的地方?
“本大爺怎麼知道!去問上官千夜!”跡部率先進了大廳,對於客廳的裝飾還算比較滿意;至少,應該,沒什麼詭異的機關了吧?
“哈?這彆墅是千夜的?”冰帝的人集體呈現“憤慨”狀態;為什麼那人都不在了還要來整他們?而且,跡部竟然還幫著某人來整他們?好吧!現在是三個學校的人一起被整了!上官千夜,你夠狠!
“上官千夜?”幸村覺得這四個字有些熟悉;而且還伴隨著某些不太“美好”的記憶呐。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呐。”不二聽見這四個字嘴角似乎上揚的弧度增加了;對於這個人,不二真的覺得有點看不透;而且,似乎隻有他整人的份。
“......”津時羽低著頭,他看見了三校很多人“精彩”的表情;話說,老大,你是不是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特彆是對立海大的人?
“看來有些人生來就是讓人銘記的?”忍足忍不住調侃了一下不在場的某人;誰讓某人“影響力”頗大呢!
“嗯?”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津時羽疑惑地轉頭;看見幸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怎麼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幸村看見了某人一閃而過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大概知道這裡的設計出自誰。”津時羽這次竟然沒有“打太極”;顯然是準備開始“改變戰略”了。
“你知道?難道不是千夜?”宍戶撇了撇嘴,彆墅都是他的了。
“應該是司宇彥設計的。”冰帝的人應該知道;某個被稱之為“魔鬼教練”的惡劣男人;他,當年也受過這個人的“照顧”啊!絕對不辜負“魔鬼”二字的。
果然看見了冰帝的人除跡部外都變了臉色;看來當初的艱辛還是很“刻骨銘心”的。
“沒聽說過!”其他兩校的人倒是無所謂,也都不知道是何人;雖然他和越前同時出現在青學過,但那次都關注著越前,忘了某人。
“津時同學怎麼知道?”幸村突然覺得這人似乎和冰帝的人比較熟悉?不是說剛回來沒多久嗎?
“曾經見過相似的。”比這個誇張不知道多少倍的訓練場;而且那還是他們的基礎訓練場所。
“哦?”
“我覺得我們還是關注點彆的比較好。”津時羽離開準備轉移幸村的注意力,不要再盯著他了。
“什麼?”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津時羽,真的很有趣,這次又準備向哪方麵轉變?他拭目以待。
“早上說的。”神秘的眨了眨眼,那個他應該會很有興趣的吧?隻不過,真田;要對不起你了。不過,寧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有時間的話願聞其詳。”幸村隻是笑笑;雖然被轉移了一點注意力,但是,卻沒有完全轉移目標;有些人是有些貪心的;既然都會很有趣,那麼為什麼就不能同時“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