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羽該不會是想逃訓吧?”嶽人大叫著,還露出一定是這樣的表情;獨自猛點頭。
老管家稍微擦了把汗,心說,事實就是這樣了!
“不行,不能讓他得逞!”握拳!起立,“你們不去嗎?”環顧其他人。
“本大爺對這麼不華麗的事沒興趣!”跡部悠閒地喝著餐後的紅茶,懶洋洋地說。
“慈郎陪你去。”難得清醒的慈郎一臉憤懣;“絕不能讓他逃訓!”
“PURI,我們當然也要去。”仁王對湊熱鬨的事還是很感興趣的。
然後紛紛有人表示要去揭穿津時羽的“詭計”;老管家再次擦汗,指了去醫療室的路,心中默默為津時羽捏了把汗;然後,餐廳中就剩下了跡部、真田和手塚。
“那個不華麗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在經過老管家身邊的時候跡部輕聲問道。
“跡部少爺既然知道就彆問我了啊!”老管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跡部扶額;默念一聲“不華麗”,卻也沒興趣去管什麼;反正又不是冰帝的!
醫療室門口——
“一個個的都乾什麼?”想要進入卻被一個保養地很好的中年婦女攔住;神情“凶狠”;“影響病人你們負責嗎?”可是,大嬸,你的聲音也很響啊!很多人在暗中翻了個白眼。
“小姐,我們是想看看津時同學怎麼樣了?”揚著迷人的微笑;“小姐”這一稱呼用在麵前這位身上,似乎隻有忍足你才能這麼麵不改色地做出來吧?
“是啊,小姐;津時同學真的病了嗎?”仁王也湊了上來。
醫療室裡的人聽見這兩人對醫生打扮的人的稱呼,差點就爆笑出來;要是他們知道他們稱呼一個已經年過...旬的人為“小姐”不知他們會作何感想;可惜,他現在處於“暈迷”狀態,不能笑啊!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低血壓和低血糖;休息幾天就會好的。”醫生不為所動地堵在門口淡淡地說;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不是吧?”很多人麵麵相覷;“暈厥”事件該不會是真的吧?可是剛才明明就活蹦亂跳的嘛!難道,他串通了管家和醫生?
“呐呐,醫生你就讓我們看一下吧!”對於“小姐”之類的詞嶽人是說不出口的,但是甜甜地叫一聲“醫生”還是很好辦的。
“是啊是啊,醫生,我們很擔心津時同學啊!”很多人在一旁附和著。
“算了算了,不過不能吵到病人。”故作受不了,嚴厲叮囑後終於“放行”。
“一定一定!”紛紛走入房間,原本寬敞或者說空曠的房間頓時變得擁擠;眾人看見床上的人的時候又愣住了。
蒼白的臉色,緊鎖的眉頭;更重要的是手背上的針頭和掛在一邊的點滴瓶子。
真的病了?
再次迷茫地自問。
“好了,看也看了,你們可以出去了吧?”醫生開始趕人了。
“哦......”有些人雖然還是疑惑著,但還是乖乖退到了門外,似乎津時羽真的病了呐;阿羽好可憐......
走在最後的柳生和忍足;兩位醫學世家的人密切關注著某人手上的針頭,但,好像沒有破綻啊!可是,低血壓、低血糖的;到了暈厥的程度該有多嚴重了?
但是,看不出破綻他們也隻好退了出去。
“比呂士,你怎麼看?”幸村走到柳生身邊感興趣地問。
“藥瓶上沒有任何說明,針頭的確是在筋脈中。”柳生聳了聳肩;“所以說,沒有破綻!”
幸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停留,他們下午還要繼續訓練。
不管津時羽是真病還是裝病,其實都沒什麼差彆,就算他光明正大地偷懶,真田也未必罰得了他啊!一段時間的相處,幸村非常肯定某人絕對沒有表麵上顯露的那麼“無辜”。
“好了!都走了,就彆裝了!”用腳勾過一把椅子坐到了床邊,推了推還在裝暈的人。
“呼!終於走了...”突然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津時羽決定自己快要“不行”了。
“看來他們還挺關心你的嘛!”
“心姨你就彆開玩笑了啊!”無巧不成書,此人正是“MDYA”警學部的校醫之一,現在是警學部學員的測試時間,所以校醫正好是放假的;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
“好了好了!起來吧!”拍了拍還躺著“裝死”的人;“順便自己把針頭給拔了。”
“哦!”一骨碌爬了起來,緩緩拔出了針頭;因為位置的關係,竟然沒有人發現針頭是在筋脈中,可是,點滴是關著的啊!
有了兩個“內應”,津時羽是想怎麼偷懶就怎麼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