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時同學,沒想到你已經出院了。”在津時羽準備踏進校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回頭,幸村站在不遠的地方對他微笑,卻也有些疑惑。
一個玩笑,知道津時羽受的是槍傷,而且當場進行了手術;這樣的傷竟然一個星期就出院了;而且,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樣子;該說眼前這個人是鐵打的嗎?
“是啊,昨天出院的。”在津時勳沒空管他,而管家和叔又管不了他的情況下;硬是自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而今天,是津時理絮回家的日子,為了不讓她產生什麼懷疑,在管家和叔擔憂的目光中津時羽還是去上學了。
“竟然那麼快?那麼,為什麼要一個月後才能開始訓練?”幸村望向津時羽的目光有些微微的質疑,既然恢複這麼快,應該就不是什麼嚴重的傷;這人難道真的是想一直逃訓?
“這個嘛。”津時羽繼續往前走著,帶著點輕笑的低語傳入幸村的耳中;“可以說我手逃院的啦!”雖然有辦理出院手續,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他可是記得昨天那個醫生的怒火有多強烈的;但是,還是“敗”在了他的堅持下。
逃院?短暫的錯愕後,幸村皺眉跟上前方笑得無所謂的人;“那你確定你沒有問題?”自己乾嗎那麼關心他?反正,有人會來關心他的......
“應該沒問題的。”雖然還需要換藥,大幅度動作會有撕裂般的疼痛,但對於他來說,正常生活還是沒問題的;“要是真的不行就麻煩你幫忙送醫院了。”話一出口,津時羽自己也小小驚訝了下;如此對話,倒像是他與那些人的對話了;為什麼會這樣?不過,津時羽對於想不通的問題向來不會多想;也就把自己的話當成了一句玩笑話。
“哦?難道不是直接送去另一個地方?”不過這話剛出口幸村也有些後悔,玩笑是不是開大了?簡直是在詛咒對方了啊;偷偷瞥了眼津時羽的反應,發現他依舊笑容燦爛。
“彆這麼詛咒啦。”摸了摸鼻子,顯得很無辜的樣子;對於津時羽沒有生氣幸村也鬆了口氣。
像他們現在這樣互相無顧忌地開玩笑;還真像一對摯友。
隻是,真的僅僅是摯交之情那麼簡單?
進入教室,大家也都很好奇,不是說津時羽請了兩個星期的假嗎?怎麼才一個星期就來上課了?不是說他出了車禍嗎?怎麼看上去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原來,津時勳以車禍為由為津時羽向學校請了兩個星期的假。
誰會想到這個人竟然不安分到這個境界了!
眾人都很好奇這個請了長假卻在半當中就來上課的“新生”。
而女生則更加關心津時羽的傷勢情況。
午休時間,津時羽被一堆人圍在了課桌間,難以脫身。本來還想找同伴的切原幫忙,誰知道他竟然一下課就沒人影了;嗯!他決定他要再次好好“感謝”一下切原同學了!
一一應付著七嘴八舌的人,津時羽覺得這簡直比讓他再挨一槍還要痛苦那麼一點。
就在他“痛不欲生”的時候,他看見他的“救星”了。
努力撥開人群,津時羽衝到一個人麵前;攬住來人的肩膀;“我和幸村同學還有約,失陪了。”原來,幸村正好經過津時羽的教室門口被津時羽看見。
“是啊,正好有事要找津時同學。”幸村稍微棱了一下,但看見津時羽的表情和裡麵的那些女生,當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微笑著幫津時羽“圓謊”;而心底對津時羽稍顯狼狽的神色感到好笑。
雖然有些可惜;可是看見兩個帥哥如此“和諧”的背影,不知不覺中又有多少粉紅色的泡泡冒出了?
順利“過關”的津時羽鬆了口氣;一隻手還是攬在幸村的肩上不自知。
“請問津時同學,你的手可以放下了嗎?”雖然眯眼微笑;但卻沒有“危險”的感覺;幸村隻是覺得自己與津時羽的距離太近,讓他有點“不舒服”。
“嗯?”津時羽茫然地看了下自己的右手;“哦。”悻悻然地收回,摸了摸鼻子;隻當是幸村不太喜歡彆人的觸碰;自己卻不以為意,朋友之間勾肩搭背很正常的嘛!
“沒想到竟然還能看見你這麼狼狽的表情。”津時羽的手鬆開口,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隨之消失,幸村笑著調侃著某人,這樣的機會是不多得的;而關於“不舒服”之事也被拋之一旁。
“厄!彆這麼說啊;我已經很鬱悶了。”聽幸村用剛剛的事情來調侃他,津時羽頓時更加鬱結了。
“說起來,我已經幫你多次了;可是你卻連一點報酬都沒有給哦。”幸村有些狹促地看著津時羽,好奇他會怎麼答複。
“這個...我請你吃蛋糕?”津時羽摸著頭,完全沒有方向的樣子;切!他又不知道幸村要什麼樣的“報酬”。
“你對丸井這麼說的話相信他會興奮地撲上來的。”答非所問;幸村很感興趣接下來津時羽又會如何說。
“那我請你吃飯?”津時羽其實已經想不出他該付出什麼樣的“報酬”了;如果直接給錢?他會不會被殺?在這點上,他倒是很清楚,對方並不是真的要“報酬”;可是,就是不是真的索取報酬才是最痛苦的啊!
“嗬嗬,這個還是應該對丸井、切原他們說吧?嗯...再加上仁王好了。”幸村笑意加深了點;某人在某些方麵還真是呆的可以。
“好吧!還是你自己說吧。”津時羽挫敗地說;反正有關“談判”這種事是他最不擅長的;他隻是一個行動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