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品店中幸村看著津時羽點的所有東西幾乎都是和櫻桃有關係的就有點想發笑;喜歡櫻桃到執念的地步了啊。
看了下手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但某人竟然還想要再點東西的樣子;“喂!時間差不多了。”幸村不得不提醒一下;明明是來接機的,到時卻讓彆人等怎不太好吧?
“沒關係啦,要是時間過了他們會自己找過來的。”津時羽卻還是無所謂的態度;認真地看著菜單;猶豫著是要冰淇淋還是布丁的樣子。
“你...唉!”幸村無語。
“算了!不點了,我們走吧。”有點可惜地撇了撇嘴。
“要走就快點。”幸村當然不會“縱容”某人,“嚴厲”地催促著。
“是!是!你總要讓我先結帳吧?”津時羽以怪異的眼神看著幸村;“難道部長大人還有吃霸王餐的愛好?”津時羽最近是越來越不會放過調侃幸村的機會了。
“怎麼看都是你比較有這個可能。”對於津時羽的說法嗤之以鼻。
“切!”津時羽隻是撇了撇嘴,結了帳,和幸村並肩走了出去。
而他們到達接機地點的時候,那班航班的客人正好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
很快幸村看見了一群很獨特而耀眼的人嘻嘻哈哈地從通道中走了出來。
無論是外表或性格,都是最耀眼囂張的一群人;乍一看,會覺得津時羽似乎是與他們格格不入的;但這終究隻是表麵上的;可以感到;津時羽其實比那群人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囂張的吧?
那群人看見津時羽後並沒有和他打招呼,而是同伴之間展開了熱烈的討論;距離有些遠,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從他們的神色來看,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吵吵鬨鬨的人群到了津時羽的麵前依舊沒有停止熱烈的討論聲,但他們談話的內容幸村卻是聽不懂。
其中一個金色短發的男孩衝到津時羽麵前上下打量著;然後又圍著津時羽轉了一圈,最後還看了看幸村;露出無比欣慰的笑容;“隊長,你可終於開竅了!”那聲音要多感概就有多感概了。
隻是這一次,幸村倒是挺懂他們在說什麼了;因為他們用的是日語;而津時羽卻是露出了迷茫的神色;“KUN,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你旁邊這位是?”曖昧地眨了眨眼,很感興趣似的。
“我朋友幸村精市。”
......
對麵的四個人沉默了三秒——
“這就沒了?”後麵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孩疑惑地看著津時羽。
“沒了。”津時羽更加無辜地眨了眨眼眼。
四個人麵麵相覷;突然哀號一聲;“隊長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啊!”那無語望蒼天的神情讓幸村覺得他們曾經是不是被津時羽“折磨”過。
“好了,隊長不開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銀色的長發,神情可謂是極度囂張;“來,我們打一場。”然後,直接拿出了一柄劍。
幸村驚訝,帶著這樣的危險品;他們是怎麼上飛機的?是怎麼通過安檢的?
津時羽小小後退了一步;“KEN,你可以點,這裡是機場;你想被抓我還不想呢!”津時羽無奈地吵那人吼著。
“切!那快點換個地方,我們打一場!”KEN一點也不退讓,大聲叫器著。
“LIO,交給你了。”津時羽一挑眉,對站在四個人最後一直默不作聲的男孩說著;他也隻是點了點頭,拍了拍KEN的肩膀,淡淡說了一句;“學期末的世界史和世界地理你還準備過嗎?”然後,本來囂張叫器的人突然就歇菜了;再然後,是津時羽展開了燦爛的笑容。
“KUN、GAL、LIO、KEN;他們是我在意大利的隊友。”津時羽對幸村解釋著;“沒事沒事的時候都不用理他們的。”當著當事人的麵還說著很“殘忍”的話;那四個人也沒有一點介意的樣子
幸村淡淡點了點頭;很有趣的一群人;至於津時羽稱呼他們為瘋子這一說;至少現在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就算KEN帶著危險物品,一見麵就說要打一場;也許,那也隻是一份執著。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出了機場;幸村時不時聽見身後的那些人一直抱怨著——隊長怎麼就是不開竅呢?為什麼還是不開竅啊?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隊長開竅呢?
看著茫然又生氣的津時羽,幸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笑意;看來某人的“呆”是很“出名”的了;唉!他要走的路還會很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