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曖昧情愫 Kiss;Kis……(1 / 2)

津時羽看了眼玫瑰,再看看沉默的幸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不開口他也許會“死”得很慘——直覺而已。

“那個...”津時羽難得會表現出這麼吞吐的樣子;“我也不知道這些玫瑰是怎麼回事啊。”最終,津時羽也隻能吐出這樣的話,但是這話卻讓人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不知道嗎?連誰送的都不知道?”幸村隻是靠在牆邊淡淡地問,但也正是這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讓津時羽倍感“危機”到來。

“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沒有這麼苦惱了。”津時羽頹廢地說;向這種公司他們隻是負責托運,隻要不是危險物品是可以不留信息的;當然,留一份假的個人信息他們查不到。

“上次的玫瑰和這次是同一個人嗎?”看似隨意的問題,其實明明就是在“記仇”嘛;當然,以津時羽的木訥他還是雲裡霧裡,隻好照實回答幸村的問題。

“應該是同一個人啦。”津時羽苦惱地抓了抓腦袋,可是就是想不到是誰做的,最後可能的幾個人完全否認。

“看來你還真受歡迎。”幸村隨意地感慨了一句,眼神有些玩味;他不會還真的有什麼情敵之類的吧?這種情節是不是太俗了一點呢?

“那我寧願不要受歡迎。”津時羽訝然地看著幸村,無辜地眨了眨眼;“這種樣子簡直就像是在整我啊;我對花粉有些過敏的;阿欠。”然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一樣配合地打了個噴嚏。

“對花粉過敏?”看著津時羽捂著鼻子的樣子幸村赫然想起上次看見那些玫瑰的同時,津時羽也是捂著鼻子不斷打噴嚏的;“上次那些花你怎麼處理的?”那麼多花,他該要打多少噴嚏才能停下來?看著某人捂著鼻子,皺眉打噴嚏的樣子覺得還真是可愛啊。

“讓護士送到其他病房分給病人的。”因為捂著口鼻所以聲音有些悶悶的;“幫忙把這些花送到其他病房去吧。”說著,又打了一個噴嚏;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牽動了傷口的樣子。

投去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幸村抱起一束彩虹玫瑰向外麵走去;看來要把這些玫瑰花分發完也是一個巨大的運動量。

......

看著病房中越來越少的玫瑰,津時羽的鼻子終於消停了一點,重重吐出一口氣;看著病房中隻剩下一束的彩虹玫瑰,津時羽開始搜腸刮肚地思索到底是哪個不道德的人送來那麼多玫瑰的。而且兩次都是在他受傷住院後,除了財力,還有情報係統也非常強悍;思來想去,除了那些不是人的人,就想不出來;可是,他們又否認......唉!雖然覺得MOON有說假話的可能......

“就剩一束了,留下來應該沒有關係吧?”將花束插入花瓶,放到遠離病床的窗台上;幸村回頭加問了一句。

“嗯,一束的話沒有關係。”看著那束絢麗的彩虹玫瑰,津時羽其實是相當不爽的;在他受傷的時候為什麼還要整他?

“說起來,會不會真的是你的愛慕者送的?”幸村挑眉,靠近津時羽,姿勢曖昧。

“愛慕者?”津時羽突然抬頭,似乎在幸村的眼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影子;眨了眨眼;“不可能的啦。”兩個人現在的距離很近,津時羽都可以看清幸村每一根睫毛。

“為什麼不可能?在立海大才多久就有不少愛慕者了吧?何況你還在意大利三年。”幸村突然身體前傾,眼眸中的笑意讓津時羽覺得“危險”真的近了。

津時羽疑惑地看著幸村,奇怪他為什麼要執著於這個問題;而且為什麼就認定是所謂的愛慕者?很奇怪耶?津時羽就這樣一直盯著幸村看;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見津時羽的這個笑容幸村下意識地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津時羽突然伸出左手壓在幸村的肩上,微微直起身子;四唇相接。

幸村沒想到他和他的第一個吻竟然會是在睜著眼的情況下;有些突然;津時羽永遠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這個吻,是什麼意思呢?

耳邊,有微熱的氣息劃過;然後是某個人帶著笑意的話語;“呐,精市,你是不是吃醋了?”再木訥的人有時候也是會“精明”一次的吧?

輕輕推開津時羽,幸村雙手抱胸,俯視津時羽,嘴角上揚,眼角微彎;“不可以嗎?”對於有些事情幸村是不屑於否認的;看見那些玫瑰他的確覺得礙眼了;所以某人最好有一個解釋,不然他不介意小小惡整某人一番的。

“沒說不可以;可是,這次完全是莫名其妙的啊。”對於幸村的直接,津時羽抓了抓腦袋,露出為難的表情;“應該是有人在整我啦。”有些不確定地說。

“整你?”幸村上下打量了津時羽一翻,然後想到了什麼似的彎腰去拿東西;“喏,你的筆記本電腦。”因為一開始人太多,本來準備轉交給津時羽的東西幸村也是到現在才想起來。

“謝啦。”一拿到手,津時羽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來,打開;幸好之前電池是充好的。

“你不想知道那些玫瑰是誰送的?”搬了張凳子在病床旁邊坐下,幸村給自己倒了杯水;顯然是對於有人送津時羽那麼多玫瑰耿耿於懷;畢竟是害他吃醋的人?

“想啊;我現在就準備查啊。”津時羽將筆記本調整了一個角度,正好讓兩個人都可以看見;“把那些單子給我。”

幸村將櫃子上那些單子放到津時羽麵前後再去倒了一杯水,也不知道津時羽做了些什麼,等到他再次看見屏幕的時候,這家夥似乎已經——入侵人家係統的內部了。

“你這算不算知法犯法?”幸村突然一陣的無力,這家夥永遠都不能用常理來評判的。

“有嗎?有嗎?沒有啊。”津時羽儘量使用最無辜的語氣和眼神,不過他得到的卻依舊隻是幸村的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