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就是選了兩間房間的;為什麼到頭來卻變成了兩個人一間?
在晚餐前和叔回來了;他竟然是回了神奈川到家裡去幫他們整理東西帶過來了;順便還帶來了他們的網球袋。
然後晚餐結束他們準備回房的時候和叔告訴他們因為他今天基本上時間都用在了趕路上所有兩個房間隻整理好一個,希望他們兩個將就一下兩個人一間算了。
當然,津時羽是不相信這樣的說辭的;爺爺這裡的房間有臟到需要大掃除的地步嗎?雖然這裡人手是很少,但也不至於一定要等到和叔回到他來做吧?
這;明顯就是......
可是無論津時羽怎麼“反抗”,津時極與和叔就是一副沒有多餘房間你能怎麼樣的表情;翻了個白眼,一把拽過若有所思的幸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有什麼關係!兩個大男人一個房間又有什麼關係!
嗯...普通的兩個大男人一個房間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津時羽,你能不能先思考一下你現在和幸村的關係再來考慮這個問題?
顯然,津時羽暫時性地“遺忘”了他和幸村現在的關係。
房間裡隻有一張雙人床,暫時性“失憶”的人就這樣大大咧咧地仰麵倒在了床的中央。
而幸村則站在床簷居高臨下地看著某人,對視一眼後津時羽又立刻“彈”了起來,略顯尷尬地撓了撓頭,傻笑著;“差點忘了。”喃喃著,具體是忘了什麼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歎了口氣;“看來我們今晚隻好睡一張床了。”說得很無奈的樣子,但卻又是如此曖昧,容易讓人遐想的話語。
在床邊坐下,有些無語地看了津時羽一眼,幸村不知道該位津時羽的遲鈍感到高興還是悲哀;難道就沒有看出他爺爺與管家這麼安排的用意?
還有,為什麼津時羽的家人總是這麼“強悍”?幸村微微有些汗顏;甚至有些懷疑津時羽的EQ如此低是不是因為他的家人“分刮”了他的EQ?
神使鬼差地伸手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微微掃了一眼;放下了些心——沒有奇怪的東西!
可是,下一秒;幸村對自己的舉動有些發楞——怎麼就想到那種事去了?扭轉了一下脖子,正好對上津時羽好奇的目光;“你在找東西嗎?”
“沒什麼。”淡淡回應著,總不能說他想到了不該去想的事情然後就莫名地去顫看抽屜裡是不是放了“奇怪”的東西。
然後兩個人一時間有些沉默......
“唔...現在還早;要不要出去逛一下?”就算遲鈍如津時羽也發現了此時的氣氛有那麼些的不對勁;可是就算知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緩解;隻好提出這種沒建設性的建議。
“隨便。”幸村同樣知道兩個人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尷尬,但同樣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緩和;而對於津時羽那沒建設性的建議他也實在提不起興趣。
然後,兩個人又一起沉默了......
“叩叩”短促的敲門聲打破了一室的沉默;“進來。”津時羽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房門;看見和叔笑眯眯地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而津時羽頓時覺得那笑容簡直比狐狸還狐狸;原來和叔才是終極BOSS嗎?
“今年西瓜長得不錯。”丟下這莫名奇妙的話,放下兩杯冰鎮西瓜汁退出了房間。
“你覺不覺得和叔像隻老狐狸?”津時羽呆呆地問旁邊的幸村,為什麼那麼多年他到現在才發現和叔的本質?是他太笨還是和叔太厲害?
“有點。”幸村點了點頭,他也一直以為和叔隻是一個忠厚的管家而已;看來,津時羽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是不能小看的。
拿起一杯西瓜汁喝了一口卻發現津時羽隻是握著杯子呆呆地看著淡紅色的液體;神情在不斷變化中。
“你在玩變臉嗎?”幸村轉了一下身子將冰涼的杯子貼上津時羽的臉頰。
“嗯?”有些茫然地抬頭;然後眼眸中露出一點怪異的神色;“你喝了?”眨了眨眼。
“然後?”幸村覺得津時羽是不是突然變傻了?怎麼就問出這麼低級的問題?他沒長眼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