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好像被灌了鉛似的沉重,他求救的目光投到幸村身上,幸村給了他一個“燦爛”笑容,救?他不親自動手就很仁慈了;然後目光滑過,落到司雨彥身上;某個魔鬼教練隻是無奈加無辜地笑了笑;好吧,津時羽再換求救目標;可是跡部大少爺卻是帶著點點嘲諷在那看好戲,就像在說“真是個不華麗的人”;津時羽有些小小的挫敗。
目光轉了一圈,實在沒什麼人可以解救他與水深火熱中的;所以他隻好把目光又回到越前龍馬身上;“我可以說不嗎?”笑容有些僵硬;小子,我和你有仇嗎?為什麼每次看見他都找他麻煩?這次還直接拆他台?這下,本來就懷疑他的立海大網球部更加要懷疑他的網球水平了吧?
隻是,沉默,微彎的嘴角,瞪大的雙眸都在說明一個事實——津時羽,你是在癡心妄想!
遠遠的,有一個人走了過來,是MOON,津時羽剛準備投去求救目光,卻看見MOON的臉上帶著奸計得逞的笑容;瞬間,津時羽看向某個人的目光就變得“凶狠”起來。可是一想到自己最寶貝的機車還在某人手上,表情頓時“萎靡”了起來。
“喂!快點!”不過,現在的情形是可謂的“一邊倒”——失敗的天平倒向津時羽;雖然身高有些差距,但越前龍馬還是很有氣勢地上前揪住津時羽的衣領,狠狠瞪著他——熟悉“內情”的人都知道這叫作“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不知情的還以為是這兩個人有什麼曖昧關係的。
“彆扯...”津時羽苦著一張臉;“我重傷剛愈...”
“你騙誰?”津時羽的話還沒有說完,越前不屑地打斷他,琥珀色的貓眼高高吊起;有些得意的神情。
再次環視一圈周圍的人,除了好奇看戲的就隻有無聊看戲的!
什麼世道啊?——津時羽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司雨彥,你沒事帶著你家“小孩”滿世界跑就算了,可是彆讓他來禍害彆人好不好?我跟你無怨無仇,還被你在意大利“折磨”了大半年;為什麼你家“小孩”還是總找他麻煩?
“咳咳。”司雨彥稍微皺了一下眉頭,扯下越前龍馬揪著津時羽衣服的手;“他的確剛剛傷愈,不適合比賽。”他比較適合接受他和MOON對他進行的“折磨”;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哼!”重哼一聲,感覺上火氣好像比之前還要大啊;這是為什麼?津時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越前龍馬,我跟你沒仇啊!
除了麵前這對似乎充滿火藥味的雙眸,津時羽還覺得背脊處有一道更讓他難道的目光——拜托!精市,請你的目光不要那麼複雜好嗎?原諒他的情商不夠!還有,請相信,他跟越前龍馬根本就不熟啊!所以,不用再用這種探究的眼神看著他了......
如果可以,津時羽真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算了!
然後,司雨彥安慰性地拍了拍津時羽的肩,津時羽微微眯起眼睛想了一下,然後遠離司雨彥,因為他發現如果他和司雨彥靠得近的話越前龍馬的“敵意”就會“深”一點;所以——遠離禍水啊!
“好了;好了;戲也結束了;大家進去準備一下,馬上就開始訓練。”MOON帶著和煦的笑容拍著手上前;順便還補充了一句;“當然,還想看戲的話今後的機會有很多的。”以津時羽、司雨彥這兩個人的情商還怕會沒戲看?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次的教練之一MOON。”MOON的笑容讓一些人瞬間有了不太好的預感,特彆是曾經接受過“特彆待遇”的冰帝的眾人;這人不會和司雨彥是一樣的惡魔吧?
“司雨彥,也是此次的教練之一,有些人對我應該不陌生的;看來,我們又可以好好相處了。”司雨彥的笑容怎麼看都覺得惡寒的。
嶽人和慈郎就差沒抱在一起“取暖”了;曾經的地獄生活又要開始了嗎?他不是上官千夜的朋友嗎?為什麼又變成什麼友誼賽的教練了?上官千夜,該不會又是你搞的鬼吧?
這兩隻的直覺,其實還是蠻準的......這個教練組合就是某人在意大利向日本的某些協會推薦的;隻不過這件事連跡部都被瞞著就是了;某個喜歡彆扭關心隊友的人一定會因為這兩個人接下來的日子中對他們的“折磨”而將火全部出在千夜身上的。
對於冰帝那些人露出的苦悶表情,其他兩校的人顯得有些好奇;相熟的一些人已經還是相互詢問了。
然後得到了非常統一的回答——接下來的一個月,等著受死就好了!
“啊!我想起來了!”觀察MOON有一段時間的丸井突然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想起來什麼?”仁王好奇地問。
“那個MOON就是上次在學校和阿羽一起的美女啊。”丸井大概是因為終於想起來了有點興奮,所以聲音也大了那麼一點;以至於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句話。
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走在幸村旁邊的津時羽翻了個白眼,已經在心裡替丸井默哀了...可憐的孩子;說了不該說的啊!要知道,MOON一向不會對敢“評價”他外貌的人手下留情的。
果然,聽見“美女”兩個字的MOON笑容春風地回頭看著丸井;“丸井文太是吧?”
丸井終於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吞了口口水,艱難地點了點頭——好冷、好冷的。
“等一下請務必和我打一場!”那樣的笑容,那不容拒絕的語氣,讓丸井似乎已經可以看見地獄的大門了;丸井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就叫作禍從口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