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電話後,津時羽根本來不及說話,那端已經開始“鬼叫”起來了;“隊長,救命啊!”隻是,津時羽撥打的是KEN的手機,接電話的卻是Kun。
“Ken已經死了嗎?”津時羽相當惡毒地問。
“咳咳,離死不遠了吧...”Kun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愧是津時羽的隊友,果然是人以類聚啊。
“怎麼回事?”雖然對方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從不是Ken自己接電話這點上大概可以看出,也許還真的是麻煩了。
“那個......”那邊支吾了一聲之後就沒有聲音了;好像是捂著電話和旁邊的人在商量什麼的樣子;津時羽就很有耐心地等著;他要是不等,說不定會更加麻煩的。
“隊長,Ken把伯父的任務搞砸了。”半晌,換成了Lio來接電話;聲音顯得有些無奈。
“喂!什麼是我搞砸的?難道你們就沒有份嗎?你們三個什麼意思啊!”津時羽還沒有問什麼,終於聽見了Ken的大嗓門,看來是忍不住“爆發”了;看來這也不完全是他一個人闖的禍;隻是其他三人一致把他“推薦”為“替死鬼”;但是,顯然,他們是管不住Ken的。
“Lio,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津時羽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幸村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安慰性地拍了拍津時羽的肩膀;突然有種某人要變成保姆的感覺。
“有一個關於軍火走私的案件,被打草驚蛇了。”Lio說得很簡潔,不肯說細節,大概是怕津時羽“暴走”,他們就全部要死了。
“牽涉到很多方麵,所以,伯父...”Lio估計在那邊也隻有苦笑的份了,他是那四個人中最穩重的,另外三個誰闖禍都有可能,但每次Lio都是很無辜的被殃及的那一個。
“然後我爸要追殺你們了?”津時羽咬牙切齒地問,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安分點呢?他才不要和他老爸合作什麼的,現在最好津時勳對他不要抱有任何希望才好;他要做自己喜歡的事,雖然很大程度上有些像警察做的事,但手段他老爸肯定不會喜歡的。
“Ken已經被揍過一次了...”Lio的聲音有些怪,想要努力保持平靜,但是大概是想到了Ken杯暴揍的情形又有些幸災樂禍。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津時羽微微歎了口氣;嘴上說著不管,但還真的能“見死不救”?
“和隊長回合,然後想辦法將功贖罪吧。”說到底,就是要津時羽和他們一起行動完成這次有些超難度的“作業”;從而獲得一個高分;還有就是逃脫津時勳的“追殺”。
“算了;那你們過來吧。”津時羽覺得自己很有當保姆的潛力的;自己還要訓練,他們來的之後,當然也是由他來“照顧”的;為什麼苦命的總是他?
“好。”Lio的聲音聽上去鬆了口氣;津時羽當然知道他為什麼鬆了口氣,因為他根本就管不住那三個破壞分子,特彆是鬨起彆扭來的Ken。
掛斷電話,津時羽直直地倒在了床上,呈現“大”字型;“NE,精市,我真的有當保姆的潛力嗎?”鬱悶地問;其實是想要一個非常否定的答案。
“也許,你以後不用擔心會失業了。”可惜,得到的是更加讓他鬱悶的調侃;能不能有點同情心?他即將接受一批“麻煩軍團”啊!他好不容易把他們打發給了他老爹的!誰知道竟然才一個多月就“回來”了;還是帶著超大的麻煩回來的;他們四個聯手都不能完成的任務難道還不夠麻煩嗎?他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
看著津時羽鬱悶的表情和不斷開合又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嘴,幸村失笑地搖了搖頭;“你要讓他們來這裡?”會不會更加混亂?惹出更多的麻煩?
“也隻有這樣的。”津時羽從床上跳了起來;“我去地下室找那兩個人說一聲。”剛走到門口,手按上了門把手,又回過頭來問了一句;“要一起去嗎?”
“不是要得到主人的同意才能去地下室的嗎?”幸村挑眉反問;這是上午MOON對越前說的。
“是這樣沒錯。”津時羽聳了聳肩;“MOON就是這裡的主人之一。”這裡可以說是他們“血色殘陽”在日本的臨時“基地”。
“那就參觀一下好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尤其是這些“詭異”的人建造出來到秘密之處就更讓人好奇了。
......
地下室——
“有人進來了。”正在修理東西的MOON看了一眼一個小屏幕上閃爍的兩個紅點,“嗬嗬”笑了起來,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看得旁邊正在為他遞工具的司雨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來今天MOON真的有點發神經了;遠離一點比較好。
進入地下室的幸村在津時羽的帶領下繞過一條又一條的走道,眉頭完全糾結在了一起;“你們是在建造迷宮還是軍事基地?”他相信,就算給他地圖,他也未必能達到目的地;一路走來,津時羽已經開了多少道門了?繞了多少個彎了?
“其實這還算好的;你沒見過在意大利的總部,當初我用了一個多月才能完全自己進入的。”津時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事情,根本不知道一些“業內人士”看見這裡的設備會是什麼感想。
“所以說,你們建造的到底是什麼?”幸村突然有些頭痛,津時羽的世界似乎比想象中還要麻煩一點,光這裡的設備,都快趕上某些安全保密部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