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疑惑地看著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的津時羽,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你怎麼了?”臉色也不是很好的樣子;總覺得暴戾之氣有點重,該不會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吧?
“那個...”津時羽苦惱地抓了抓頭;“情緒不太好;還有...你離我遠點吧......”津時羽看見幸村走近立刻後退了一步。
“什麼意思?”幸村站定,雙手環胸,難得冷著臉注視著津時羽。
“那個,我是怕我一不小心失手啊。”津時羽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非常少見,但依舊和幸村保持一定的距離。
“失手?什麼意思?”幸村直接皺起了眉,不會真的被什麼給附身了吧?當然,也隻是隨便想想。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奇怪的?就是昨晚離開控製室之前;看見了什麼刺激到這個人的畫麵了?
“隊長,我跟你說...”這邊兩個人還在僵持,外麵Ken竟然直接踹門進來了;可是,才走進一步得到的就是津時羽出其不意的攻擊;措不及手之下,Ken被擊中了腹部,有些痛苦地彎下了腰;而津時羽則帶著點歉意地看著Ken;幸村在眨了眨眼——誰可以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津時羽的突然攻擊Ken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抹苦笑;“隊長,沒想到你比我還執著。”搖了搖頭,自覺地後退,和津時羽拉開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抱歉,有點控製不住啊。”無奈地聳了聳肩,津時羽苦惱地撓了撓頭;這幾天怎麼辦?他會不會把“接近”的他人全部揍一頓?
“嘻嘻,我們就知道Ken一定會挨揍的。”Kun和Gal勾肩搭背地送Ken背後探出頭,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但是唯一堅定的就是和津時羽絕對保持距離。
“滾!小心我揍你們!”Ken繼續揉著腹部,狠狠瞪了那兩個人一眼;突然向幸村咧了咧嘴;“那個,要不你幫一下隊長?”眼巴巴地看著幸村,要是津時羽的“病”不好,他們會很辛苦的啊。
“怎麼幫?”幸村頗為無奈地反問;他好像連怎麼回事都還不太清楚吧?他能做什麼?用網球把某人砸暈過去?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給打暈過去。”還是有人對幸村心裡的想法持支持態度的;MOON拿著一個水杯,帶著點不懷好意的笑容緩緩向津時羽靠近著。
“MOON,早啊。”津時羽無力地抬手打了個招呼,自覺地再次向後退了一點,他不是怕自覺再出手揍人,而是怕一出手就被MOON給揍;雖然遊走於某個邊緣,但還是很有“理智”的。
隻是,MOON拿著水杯走進房間後卻一腳踹上了門,將其他幾個人關在了門外;“幫忙拿一下。”在幸村疑惑的目光中將杯子徑直塞到了他手裡,而自己則繼續帶著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向津時羽靠近著。
“喂!MOON,你乾嗎笑得那麼...唔!”話還沒有說完,津時羽突然悶哼一聲;痛苦地皺起了眉;原來在MOON走近的時候津時羽就不自覺地揮出了拳,隻是,手腕被控製了不說,同樣是腹部,挨了比Ken還好重的一拳,雙手被MOON反剪桎梏在身後。
“幫忙把這杯水喂小羽喝下去。”MOON揚了揚下巴,示意幸村動作稍微快一點,幸好津時羽的確還有“理智”,不然他現在估計就要和他開打了。
“裡麵有什麼?”幸村靠近津時羽,但沒有馬上把那杯水喂他喝下,隻是皺眉問MOON。
“融進了一些鎮定成分的藥物。”MOON微微無奈地歎息一聲;“小羽的情況不是很好...嗯,心理上的。”很直接,反正對幸村津時羽應該也不會隱瞞什麼的。
“那麼,一整杯?”幸村依舊皺眉;雖然知道MOON沒有惡意,但是看見津時羽被人禁錮的樣子總是不太舒服的。
“你應該也知道,他的抗藥性比較強的。”MOON看上去還是比較輕鬆的樣子,因為津時羽完全沒有反抗,還無辜地笑著。
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將杯子湊到津時羽的嘴邊喂他喝下;沒有發現津時羽喝下水後MOON眼中一閃而逝的陰霾。
“叩叩,是我。”司雨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靠近門的幸村反手打開了門,司雨彥走近一步後也立刻關上了門;“情況怎麼樣?”這時MOON已經“還”津時羽自由了。
“反正就人就打;比當初那次好多了;至少還是能控製自己的。”MOON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老大怎麼說?”
“他說先讓他想一下。”司雨彥看了眼坐到床上疑惑看著自己手掌,不斷握拳的津時羽,狡黠又歉意地笑了一下。
門沒有上鎖,突然被打開;跡部靠在門邊,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MOON,他讓你把比賽放到西班牙。”說完就又關上門離開了。
“KAO!”MOON楞了一下後伸出了手,本來大概是想伸出中指的,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把比賽放到西班牙?他說得容易,西班牙又不是我的地盤;切!怎麼不說把比賽放到俄羅斯的?”MOON也不管什麼形象了,不斷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