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還以為他會問的...不過;也好...”一個人站在街頭喃喃自語著,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聽MOON說他們今天好像不用訓練吧?抬頭眯眼看著耀眼的陽光,拿出手機,翻到了那個已經倒背如流的號碼,沒有猶豫地按下了通話建。
而在咖啡館經理室中的人從電話鈴聲響起到結束電話,始終接收著三道不能說是惡意的,但也絕對不是“友好”的視線;特彆是其中夾雜的曖昧又是如此的一目了然;讓人無處可躲。
直至離去,空氣中似有若無的曖昧笑聲仿佛餘音環繞;有些挫敗地歎了口氣,何時這麼狼狽過?何時這麼被人“嘲笑”過?何時...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他遇上了一個名為“津時羽”的家夥。
街頭沐浴在陽光下的人仿佛染上了層層金邊;即使站在人潮湧動的街頭,他依然還是那樣耀眼;一如初見時燦爛的笑容;也許,第一次看見那種笑容的時候,他就栽了吧?因為這樣的笑容太過於率真。
走上前的瞬間,仿佛有心電感應一般,洋溢燦爛笑容的人正好回頭,視線交彙,那人有些驚訝,片刻後就是一絲的了然和點點的...委屈?突然的,很頭痛,為什麼津時羽總是喜歡用裝委屈這一招呢?真的是因為“嫌”他太善良了嗎?
“不要說其他的,告訴我是誰的主意就可以了!”仿佛真的一個受委屈的孩子,將頭窩在幸村的頸肩處;本就是夏天,太過於親密的身體接觸是會產生大量熱量的;特彆是周圍還有如此多的矚目視線......
“你都猜到了為什麼還要我說?”實在是覺得熱了一點,伸手推了一下將重量放在自己身上的人;要撒嬌也請看一下地點好不好?
抬起頭,直視幸村的眼眸;“你不想問什麼嗎?”既然聽見了他們剛才的談話,那麼應該會有很多疑問吧?
“有疑問,但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津時羽;“你想說嗎?”微微垂了一下眼瞼,津時羽的倔強他領教過;而且,有些事情是不能逼迫的。
苦惱地抓了抓頭;雖然倔強,但津時羽同樣夠坦率;“暫時還不想。”特彆是麵對眼前這個人的時候,他不會說假話。
“那麼,就是這樣啊。”無奈地對眼前的人攤了攤手,再次拉開了一點距離;帶著點審視的目光;“隻是沒想到你的事情還挺多的嘛!”
“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津時羽低喃著,無限委屈中;隻是這樣的神情讓對麵的人多次失笑彆人了解到的津時羽隻是他的一個麵具而已,他麵前的,才是真正的津時羽。
“是是是...你不想這樣的。”按了按太陽穴,絕對不能讓津時羽有借題發揮的機會;不然,還不被煩死;“叫我過來是要做什麼?”不會就是準備讓兩個人這樣站在街頭曬太陽吧?
“不知道,隻是一個人很無聊!”津時羽無辜地聳了聳肩;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不習慣一個人了;應該說,向來獨立的津時羽已經學會了“依賴”兩個人。
“也就是說,你隻會在無聊的時候想到我?”微微眯起眼睛,津時羽發現幸村這一刻的笑容有那麼一點點的危險;但是,津時羽的神經,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大條的。
“彆管那麼多啦!”所以說,津時羽也是經常不會審時度勢的;說出來的話也就不會太讓人滿意了;幸好,幸村對這個人夠了解,隻是微微有些無奈而已;朽木不可雕!
正想感歎一聲,卻已經被握住了手,對麵正好是綠燈;快速穿過了馬路。加快了一點步伐,並肩而行;身旁的人微微側頭;“到了馬德裡不去伯納烏看看實在有點可惜了。”
“隨便吧。”對於到底去哪裡,幸村也不是很在意;他比較想的是哪都不去,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萬一真的被津時羽賣了;那還真是......
“喂!我就那麼像是會拐賣人口的人嗎?”情人之間,是可以一眼就看穿對方的想法的;津時羽不滿地瞪著身邊的人;憑什麼這麼想他?他明明生了一副陽光少年的模樣的啊?
“挺像的。”邊說邊笑著。
“喂!”有人不滿地抗議著。
午後的陽光散落在兩人身上,有人開心調笑著,有人不滿抗議著;打打鬨鬨,仿佛世界隻剩下了他們;曖昧的粉紅泡泡在周身環繞;側目的人群總會不由自主地給他們一個祝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