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哦,錄音為證!”清拿出自己的手機,選擇了一段音頻開始播放,其中竟然出現了奇奧的聲音,有一些平板,有些讓人懷疑是在什麼情況下說的。
聽完後,幸村的神情怪異,是生氣?是想笑?是煩躁?總之,很複雜就是了;最後,微微歎息一聲;“早知道那天應該再狠一點的。”
“其實,那天你們兩個已經很打擊人了吧?”千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從奇奧後麵回到家的表現就可以知道他被打擊得有多深了;至於他們怎麼知道奇奧回到家裡的事情?當然是因為有人太無聊,所以......
“不過,還真是...”幸村一時間也找不到形容詞了,津時羽曾經差點被人下藥?這個消息還真是...幸村不知道自己等下看見津時羽後該用什麼表情了;是該嘲笑他呢?還是同情一下他曾經的遭遇?或者......
“所以說,津時羽把這件事情當作他人生的汙點,死都不讓其他人知道;當然,相信以小羽的性格,精市,你覺得他知道你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是什麼表情?”千夜惡劣地笑著;因為當初隻是“差點”,並沒有發生什麼,所以用來開開玩笑還是可以的。
“那,老大,之前你又是怎麼知道的?”MOON好奇地問,聽說有一件關於奇奧與津時羽之間的事情除了當事人隻有千夜知道,但後者竟然也被下了封口令,實在有點好奇了。
“那段時間,其實我一直都在西班牙,所以...”千夜無辜地聳了聳肩,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看人家出糗的,實在是順路啊!
“所以夜夜你就一個人看了一場好戲也不知道叫上姑姑!”清責怪地看著千夜;“而且,還沒有立刻救小羽於水深火熱中,直到最後才出手;夜夜,你很邪惡耶。”
“有嗎?總算最後我還能讓事件停留在‘差點’上;已經很對得起津時羽了。”千夜一臉的無辜,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解著;“而且我還答應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外加一副“我很有起義”的樣子,惹來跡部的白眼,外加一個杯子向他砸來。
“不過,奇奧怎麼會自己把這種事情說出來的?”幸村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千夜,他們是去做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威逼?用一些危險品去威逼彆人?
“這個嘛...”千夜看向自己的姑姑;後者但笑不語;跡部瞥了兩個人一眼,撇了撇嘴,語調怪異地開口;“還不是某些不華麗的人擅闖民宅就算了,還對主人進行催眠,問的還都是一些八卦問題。”
“咳咳。”幸村被水嗆了一下,該說果然是這兩個人會做出來的事情嗎?擅闖民宅?催眠?還真是個“好辦法”呢。
不過也多虧了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讓他知道津時羽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糗事,還警界精英呢,也不會害羞嗎?對於津時羽,他可以“無情”打擊,而對於另一個人,當然是見一次“摧殘”一次好了。
“所以,也是因為這件事,阿羽如果可能,基本上就不會出現在西班牙境內;而這次...看來是有人讓他克服了難題?”恢複神情後幸村有些調侃地笑著。
“是啊是啊,某些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說。”清突然神秘兮兮地湊到幸村麵前;“精市,要好好看著你家小孩哦;某些人雖然是敵人,可是...嘻嘻。”清沒有把話說得太明了,但是已幸村的智商又怎會不明白?
“好吧,我該說我是上輩子欠他的嗎?”幸村無奈聳肩,他還真是情路坎坷了;剛打擊完一個情敵,然後還有一個打著敵人旗號不知道是哪一種“敵”的人即將登場;他為什麼要認識津時羽然後給自己添了那麼多苦惱呢?
“精市你還需努力啊!不過還好,你隻有外患,沒有內憂!”MOON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地調侃著,還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光是外患就已經夠麻煩了,再有內憂,我還不如直接放棄算了。”幸村無奈地笑著,說著玩笑般的話語。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外患?什麼內憂的?呐,精市,你要放棄什麼?”從外麵進來的津時羽正好聽見幸村的話,有些不明所以地問。
“沒什麼,你怎麼又回來了?”幸村當然不會現在就告訴他,之前他們都是在談論什麼的;回以一個和煦的笑容,轉移的話題。
“哦;發現行蹤了。”津時羽燦爛一笑,笑容實在有些燦爛過頭了,所以感覺上倒是有些陰森了。
“那麼,遊戲開始!”千夜玩味地笑了笑;“不過這一次,我們都不會出現哦。”看向津時羽的目光彆有深意。
“沒問題!我自己可以解決!”津時羽自信地笑著;該是做個了結的時候了;然後,他就該去好好“念書”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