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提示倒是早早就傳遞過來了,不是什麼簡單的數字,是一句簡單解釋,大致的意思就是要津時羽隻要能坐到最左邊的位置就可以了,據說某樣東西是被綁在半空的;看完後,津時羽的臉色曾經黑了大半。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幸村微笑著拍津時羽的肩膀,然後,他的臉是完全地“黑”了。
幽幽歎了口氣,彆看他是在排隊玩遊藝機,其實,最高危險度的工作就是他這個好不好?而且危險品的“保管者”也是他,萬一他們玩他不告訴他密碼,那的命全都握在彆人手裡了!還有沒有天理了?而且,為什麼連精市也是這麼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越想呢,津時羽的表情也越來越委屈、糾結;以至於很多人都投來疑惑的目光了。
“喂!你可以了!”津時羽可以做到對那些目光不聞不問,但是幸村就不太行了,隨著津時羽越拉越委屈的表情,其他人則紛紛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幸村,誰讓他是他的同伴呢?迫於周圍目光的“威脅”,幸村都“不敢”隨便敲津時羽的頭了;幽幽歎了口氣,他怎麼忘了某人的本性是“黑”的呢?是真委屈還是裝委屈還沒有一個定論呢。
如是想著的幸村真的很想掉頭就走,低頭看著兩個人緊握的手,比氣力的話,他好像還真的不是津時羽的對手的。
突然感到肩膀上多了一點重量,是某個人將下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幸村無奈歎息;“喂!又怎麼了?很難受的啊。”想要換個位置都動不了。
“我正鬱悶著,借肩膀一用啊。”津時羽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幸村默然;趕快解決趕快回去睡覺!
“又不是正傷心著,有什麼好借用肩膀的?”被下巴處那有些尖銳的骨頭恪得很不舒服,幸村沒好氣地反問著;而且大庭廣眾的...雖然他是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津時羽的親昵舉動;但是這樣幾乎把重量都掛在他身上的行為的確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那麼,我正傷心著,借我肩膀一用。”完全的無賴行徑,津時羽依舊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重量加注在幸村的肩膀上,也不考慮一下幸村的肩膀是否承受得了他全部的重量。
正當幸村考慮著怎麼才能解救肩膀上重量的時候,一陣短信的鈴聲算是“解救”了幸村可憐的肩膀,失去那份重量後,稍微揉了揉;一邊,津時羽將自己的手機塞到了他手裡,拿出在過山車上拿到的“危險品”;“你把上麵的數字一個個告訴我。”頭也不抬地說著。
看著手機上大概十幾個數字,按照順序幸村一個一個報給了津時羽,而津時羽則一個一個輸入那個機器中,而輸入完最後一個數字,機器屏幕黯淡著,然後直接就像手機關機似的了。
“這就解決了。”津時羽燦爛一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們果然不是人啊,才一個小時不到就搞定了!”讚歎似地說著。
“不動腦子的人沒資格去評論彆人的。”幸村將手機還給津時羽,微微挑眉;“不過也的確沒有可比性,畢竟你需要48小時才能解決,人家一個小時就夠了。”悠閒地調侃著。
“這樣說來的話,精市你也不能這麼說我的,因為你可是從一開始就放棄的。”津時羽得意地笑了笑,48小時總比一開始放棄的人要好多。
“那就誰也彆說了啊。”幸村無所謂地聳肩;“接下來還會是數獨嗎?”有些好奇地問著,真沒想到,軍火頭子還會有這種興致的;曾經倒是聽說意大利人對這種益智遊戲非常感興趣的。
“天知道。”津時羽無奈歎氣,撓了撓頭;“完全不是Bachofen的風格,難道他請了什麼神秘軍師?”疑惑地看著幸村,後者回以一個無奈的目光——你都不知道,他怎麼知道?他隻是好心過來陪他,必要時刻順便“收屍”的。
津時羽挫敗地低頭,感覺越來越詭異,還好,沒有出現什麼不太好的預感——因為多年來,津時羽發現自己的第六感其實是很準的。
“一直忘了問你。”幸村緩緩開口,似乎隱藏了某種情緒;“你的學籍還在MDYA,那麼也就是說,還要繼續回到意大利上學?”
“......”津時羽楞了一下,認真地回答著;“按照來之前的情況應該是還有一個月我就該回MDYA了,不過...”津時羽停頓了一下,垂著眼眸沒有說下去。
幸村也沒有說話,等待著津時羽的下文;半晌,津時羽再次開口;“呐,精市準備考哪個學校呢?”好奇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在心中計算著什麼。
因為開學、入學考試的時間是不一樣的,在這個假期過後,幸村精市才會麵臨那場可以算得上重大的考試。
“原本的打算是早稻田。”幸村依舊微笑,不知津時羽是否聽懂了“原本”兩個字所包含的意思。
“早稻田啊...”津時羽感歎了一聲;“那個,分高嗎?怎麼考?要考些什麼科目?”一口氣問了好幾問題;而幸村對於這些問題,顯然是出於迷茫中的,怎麼比他還要緊張?
“是我考,又不是你考,那麼緊張作什麼?”幸村不自覺地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好像,他還不需要他來擔心吧?
“什麼嘛!你考完我也要考啊!先要好好了解一個規則什麼的,MDYA的考核項目一向都是很奇怪的。”津時羽理直氣壯地回答,外加一點點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