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草原,兩個“非洲難民”,一隻臟兮兮的,本來就黑得不能再黑的黑豹;此時正累得不勝一點力氣地坐或趴在地上劇烈喘息著。
“我覺得就算一個人走在這裡迷路也比跟你在一起會好跟多的。”幸村靠著大樹,再次發出感歎,這一次,就連那隻黑豹也跟著點了點頭。
而這一任、一豹子的“職責”對象當然就是一直“好運連連”的津時羽了;不過此人現在對此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神情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奇怪了,那裡根本不可能有獅群的呀。”一個人在一旁碎碎念著,越想越覺得奇怪,而旁邊的一人一豹子對視一眼,不準備再理會某人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津時羽和幸村兩個人最終終於真的決定去非洲做他們的“蜜月旅行”了,而且第二天就上了飛機。飛機並不是直達的,在中途他們還換了兩次航班,終於來到了非洲的一個小國;那裡已經有人等著了,據說就是一直追蹤鏡野外訓練的人。
休整了一天,年少精力、好奇心正旺的兩個人便要求那個人帶他們去找鏡了;由於有了這個“向導”的幫助,他們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野獸;中午出發,在傍晚的時候他們就找到了鏡;然後在津時羽的要求下,他們的“向導”回去了,說是三天後來接他們;當時,鏡興奮與於主人的重逢,幸村一時間愣神,事情就這樣決定了;都沒有去思考一個問題,非洲叢林是有危險的,而在有危險的地方,津時羽的運氣又是運氣好到驚人的那種,而且還是每一次都不會有錯的。
一夜平安,也讓一人一豹似乎有點遺忘了某人的“特殊體質”,第二天,兩人在一豹子的帶領下參觀其了大草原;而昨日的一時疏忽的結果就是在不應該有獅群的地方發現了獅群,而且還發現了他們;似乎還把他們當成了獵物;無奈之下,三十六計,溜之大吉啊!所以才造就了他們此時有些狼狽的樣子。
什麼不應該、應該的到了津時羽身上都不適用了,喝了一點水,叢林裡的天氣有些炎熱,出汗量本就比平時多,何況是劇烈運動之後;斜睨了津時羽一眼,幸村覺得他回去後可以考慮一下當作家,反正和津時羽在一起,不怕沒有靈感,隻怕有時候會過剩來不及寫。
“我說,我們還是回去吧,算我怕了你的運氣了。”雖然這裡新奇,但他寧願多帶一點“燈泡”也不想再碰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不要!”津時羽卻堅決否定;“那隻是一個意外!”死鴨子嘴硬;還有就是承認之後就更加會成為幸村的“笑料”了。
“喂!我和鏡會被你害死的!”幸村這次也很堅決,他不是津時羽這個“Super Man”,他最多就是一個會些防身術的普通人,遠離危險才是最重要的。
津時羽狀似不滿地撇了撇嘴,將目光落在鏡身上——我會害死你麼?雖然是詢問的目光,但看來怎麼都有些威脅的意味。
鏡作為一隻豹子,原本在被“圈養”的時候就沒什麼煩惱,而就算被放到了危險的叢林,但它也隻是要戰鬥、生存,雖然他很有靈性,但是對於人類那複雜的腦部結構他也不了解;現在,津時羽是它主人,再加上那威脅的目光,他理應與他“統一戰線”,不過另一個人也許早也就是他另一個主人了,再加上他也有類似威脅的目光;為什麼身為一隻黑豹,它還是活得如此......
看見鏡那副猶豫的樣子,津時羽撇了撇嘴,不滿地說;“白養你那麼多年了!”伸手拍打著鏡的頭,不過力量卻不大。
“吼!”低聲吼了一句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鏡其實是最“委屈”的一個,他忍受兩個人的漫天粉紅泡泡已經很久了;它真的受夠了,還不如獨自狩獵,躲避危險......
“算了,算了,我找人過來接我們啦。”最終“投降”的還是津時羽,現在不是他一個人,而且這種地方要是真的出事,連個全屍都未必留得下來...呸呸呸!想哪裡去了!
“這才乖!”恢複了一些體力的幸村聽見津時羽的決定後抬手揉亂後者的頭發,還順便在他腦袋上拍了幾下。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被破壞我的發型、也不要拍我的頭!”津時羽狠狠瞪了身旁的人一眼,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幸村精市還有這種癖好的?
“不過你比我小這是不能否定的事實,而且,似乎你還未成年,也能算小孩子的。”幸村笑得很開心,一切可以打擊津時羽的時機都會讓他開心的。
“切!”先是撇了撇嘴;“那你這算不算是欺負孩子呢?”然後又狡黠地笑著,倒是很會利用自己的“年齡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