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早上沒課,我拿著日記本坐在床上發呆。雖然這並不構成我發呆的理由,但是上午沒課,今天又不需要我巡視校園,而且沒作業沒活動,也隻能發呆了。
躺在床上整理前天和昨天發生過的事情,眼睛不經意間掃過張起靈的桌子,我注意到他的書桌上有一封十分惹眼的東西,一封粉紅色的信。
情書?!這是頭腦裡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念頭,不過看到信封上那歪歪扭扭的字樣,我又放棄這猜測了。如果真是情書,肯定會把字練得很好看,就算不是書法那樣的優美,至少也是看上去讓人很舒服的。
秉承著學弟也許會遇到危險的想法,我小心的打開信封,見裡麵的信紙還在,我呼了一口氣,看了兩眼宿舍,確認張起靈實實在在的不在這裡,我才放開膽子把信紙拿出來。諾大的一張信紙隻寫著一行字,“後山,不見不散。”字體端莊秀麗,與信封上那歪歪扭扭的字體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後山?我一下子就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一切,像電影片段一樣在我頭腦中快速的閃過,讓我臉上一紅。甩甩腦袋瓜子,把這些不和諧的畫麵驅逐出去後,我再次想起了霍玲。這封信,會是霍玲寫的嗎?如果是,那麼她找張起靈,究竟有什麼目的,如果不是,那麼又是誰要找張起靈呢?
反正沒事做,我決定去後山看看。打定主意後,我從床上一躍而起,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妝容(?),趕到後山的入口——實驗樓和圖書館的夾縫,由於後山的灌木帶剛好經過這個夾縫,於是這裡便成為了進入後山最為隱蔽的通道。
我先小心的用手撥開一些樹葉,往裡麵瞄了幾眼,發現不遠處似乎有兩個人正站著。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過去,卻發現高一點的人是張起靈,而矮一點的那個人雖然不是霍玲,但是背影看起來也頗為眼熟。
我可以肯定那個矮一點的人並不是女生,因為就連豪爽如阿寧者,都不會兩腿大開的站著,而且把手放到褲袋裡如此流氓狀的姿勢一向是阿寧最為不恥的。我盯著那個背影很熟很熟很熟的人看了好一會,才突然想起他是誰。
那個流氓樣的人居然是我們學生會的會長解語花——!
“會長什麼時候跟你房裡的人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