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你個頭啊,我們隻想活下去!
再說了,誰想和怪物打架啊?
弱者的勇氣總是一觸即碎,見證了這個恐怖的青年是如何輕易的殺死他們的兩個同伴後,他們再也沒有了前進的力量。
逃!
逃啊!
沒人可以贏的過這個家夥!
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力量!
這樣的聲音出現在每個人的耳畔,他們丟兵棄甲,瘋狂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中原中也挑眉,嘲弄又失望的搖搖頭。
“真是沒用,我還沒熱身結束呢。”
他平穩的往前走,於此同時,大地也開始晃動裂開。
那些連滾帶爬想要離開的人連步伐都無法邁開。地震了嗎?沒有,這是中原中也操縱的異能。
他就是天災。
不,他比天災還可怕。
天災裡依然有少部分幸運兒可以逃離,而他們在選擇成為中原中也的敵人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永彆了。”中原中也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如果這些人剛剛願意放下一切,克服恐懼與他殊死一搏,中原中也可能還會對他們有些許讚許。可惜到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逃跑。
他們墜落到地麵的裂痕裡,然後地麵再次合攏,完好如初的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隻留下一個人——那個叛徒。
彆的人,他可以給個痛快,但是叛徒不行。Mafia對處理叛徒有規定,要[讓叛徒咬住石階,踢其後腦,毀其下顎,將飽受痛苦煎熬的叛徒翻過身,朝胸口連開三槍]才算結束。
叛徒癱倒在地,已經嚇軟了腿。
中原中也懶得施舍給這種人哪怕一點的目光,簡直侮辱了他的眼睛。
恰好手下的人也很快趕到了。
“他就交給你們解決了。”中原中也拍了拍自己最信任,也是最快趕過來的那位下屬的肩,“辛苦了,月末給你們發獎金。”
對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崇敬的看著中原中也,大聲道:“是!”
等中原中也處理完一切,騎著最愛的摩托車回到自己的彆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他將頭盔拿下,長呼一口氣,遇冷凝結成白霧向空中升去。
冬天的風太冷了,而且他還不喜歡穿厚衣服。穿著一件薄薄的外套,開著車穿過海上的大橋,現在感覺骨頭都被凍麻了。
他隨意的撥弄了幾下頭發,走近浴室,打開暖氣。浴室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浴缸,是他當時專門買來泡澡的。
他一邊往裡放熱水,一邊脫下衣服。
青年的身體很白,並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而是很健康的冷白色。有著讓人羨慕的蝴蝶骨,背後有幾道淺淺的疤痕,久遠到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了。
他讓自己大半個身體陷入水中,橘色的長發在水中蕩起,這樣純粹的海藍色的眼睛稀少又珍貴,漂亮的如同海裡的人魚。
難得有如此愜意的時光,中原中也搖了搖剛剛給自己倒的紅酒。
就在他想著後天的假期該怎麼過的時候,異相忽生——
一大灘不知名物體,忽然從天而降,甚至沒有經過他的房頂,直接半空中憑空出現——砸進了他的浴缸。
被濺了一臉水的中原中也:“……”
“???”
現在的刺殺者這麼不專業的嗎?會不會看場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