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your feet get cold in the winter time ?The sky won't snow and the sun won't shine……”
這一段聽起來是說書人講著講著,就代入eagle的視角,而聽故事的人也瞬間成了那個desperado who didn't come to his senses。
而更滑稽的是,他唱這段“You better let somebody love you ”時,他還是正對著我。
……他是在說我,還是說我成了那個需要尋愛的desperado?
/Des~perado~/(ending)
“噢噢噢噢!”我拍爛手掌,“安可安可安可!”
“好了,該你了。”
承太郎直接回位,我瞬間變得很尷尬……
“真是的,你唱的明明挺好的啊!”
“呀嘞呀嘞,所以我不喜歡這種無聊的東西啊……”嘴上這麼說,臉上掛著的笑容像個得到誇獎和糖果的臭屁小鬼一樣。
“既然你不唱了,那到我了。”
我心想,我不能輸啊!
於是我來了一個大的——點唱了Whitney Houston的《Greatest love of all》。
不僅僅是因為Whitney,更重要的是這首歌……我第一次聽就喜歡上了……
/~I decided long ago~/
/~Never to walk in anyone's shadow ~/
/~If i fail, if i succeed!At least I 'll live as believe~/
唱到這一段,我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
“No matter what they take from me. They can't take away MY DESTINEY!”
“Because the greatest love of all is happening to me!I found the greatest love of all inside of me!”
“THE GREATEST love of All~~is EASY to achieve……”
我還沒有唱完,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承太郎示意我繼續唱,他去看看門口。
我一唱完就轉頭問他。
“怎麼了剛剛?”
“沒事,”承太郎翹著二郎腿,無所謂地搖頭,“隻是一個走錯房間的閒人,隔音這麼差的房間都能走錯真是沒救了。”
“是嗎……好了,該你了!”
“行吧,不過這次我要唱個日語歌,日本人連自己的歌都不唱真是荒唐。”
“我不是(日本人)……”
他用一個看到話題終結者的眼神看著我。
我坐在那聽前奏,感覺這歌在哪聽過。
“承太郎,你這是什麼歌?”
“穀村新司的《ロマン鐵道》。”
我頓時來勁了。
“我在香港聽過!有一個叫張學友的人,把它翻唱成廣東話版本的,唱的也挺好聽的!名字叫做……《遙遠的她》。”
“遙遠的她?什麼意思?”
“你要是看得懂廣東話版本的歌詞就知道了,挺直白的——男孩得知自己心愛的女孩因為癌症去世而感到悲痛遺憾。”
“……呀嘞呀嘞,真庸俗。”
“你又覺得庸俗!你就這麼瞧不起男女情愛嗎?你這樣是沒有女朋友滴~”
“你!”
他一副吃人的表情嚇得我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他一把把我抓過來。
“你有本事把廣東話版的唱一遍,讓我聽聽有多好聽?”
“行啊!唱就唱吧!”
(其實我還不是很熟……)
/~讓晚風hinhin催鬆了另落哈~/
“哼,還不錯嘛。”
……
接著就是一個奇特景象——承太郎唱著日語的《ロマン鐵道》,我唱著廣東話的《遙遠的她》。
之前聽班裡的一個日本同學——她是一個叫Alan Tam的香港歌手的粉絲,說一些日語歌在香港台灣翻唱成中文後,原曲演唱者還會專門過去和翻唱他們歌曲的中國歌手一起同台演唱,也是各唱各的……
這種聽起來無比遙遠的事沒想到……就發生在今天。
我們就這樣輪流或合唱了幾個小時,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6:30。
“行了……唱的差不多了。”我攤坐在沙發上看著承太郎。“我肚子有點餓了,咱們……走吧。”
我付了錢,帶著承太郎一起離開。
在一條餐飲街走著走著,最後找到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小酒館。
“裡麵人挺多的……”
確實,現在到了飯點,小酒館的人也挺多的。
不過我們挺lucky的,還有個二人位。
“喂,小子!!”
我剛要往那邊坐,一個大漢抓住了我的衣領。
“這是老子的座位!你個小兔崽子!要我教你怎麼講點規矩嗎?!”
“啊!不好意思!我以為沒人……”
“喂……”
承太郎抓住他的肩膀,那個人回頭對上了承太郎凶狠的眼神。
那眼神看得讓人毛毛的,儘管他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但今天是我第一次正麵對上他的這眼神。
“可否把你的臟手從我的弟弟身上拿開?”
“啊……啊嗯嗯……”
那個大漢鬆開了我的衣服,打算把位子讓給我們。
我本來是拒絕的,但承太郎直接順勢坐下了,弄得我有點手足無措……隻好跟著坐下了。
我們剛坐下,那個大漢就迅速沒影了。
“點單吧。”
“噢……”我看了看菜單,“你確定沒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他也就搖搖頭。
“老板!一份味增火鍋!!”
我們邊吃火鍋邊討論卡拉OK的一切其他的趣事——我唱鄧麗君的《償還》沒來得及轉換歌詞,把“女人”的自稱保留了下來,他就叫我一聲“離人醬”;他唱《fly me to the moon》把辛納屈的演唱神態給還原了,我也禮尚往來地一聲“Jotaro sinatra”……
“對了,承太郎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是我最近幾天冒出了的一個疑問……”
“……問吧。”
“你有沒有……一個讓你心動的人。”
承太郎聽到這話時頓時嗆到了。
“為什麼問這個?”
“我在想嘛……你長得這麼帥,身材也那麼好,人也不壞,又是富家長子的……出於各種原因繞著你轉的女生那麼多,就真的……沒有一個讓你感到……心動的?”
“難不成?!”我身體後仰,“你……是和尚轉世!!”
承太郎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像在看一個笨蛋了,可我是真的如此認為……
“呀嘞呀嘞,你覺得男生一定……要對女生心動嗎?”
這……這是……什麼意思??
“吃好嗎?走吧,我買單!”他站起身。
我們從小酒館出來時,已經19:40。
此時我們在商業街閒逛,在眾人對承太郎的竊竊私語中漫無目的地閒逛著……
“承太郎,我有個主意。”
“嗯?”
“我們去迪斯科舞廳吧!!”
承太郎扭過頭,瞬間瞪大雙眼。
看他那副神情,顯然是對於我主動提出去玩Disco嚇到了。也是……我從來沒有去過什麼舞廳,隻聽過承太郎說那裡表演尺度都很大,沒有他那種心理根本吃不消的……
但人嘛,還是要有點好奇心的嘛!
“你……真的確定?”
“廢話!走了!!!”
我用無比大地力氣,拉著承太郎,往一家迪斯科舞廳跑去。
“……呀嘞呀嘞。”毫無招架之力的承太郎也隻好發出一聲感歎,然後任我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