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會有那麼一天的。”
他晃了晃腦袋,好似點頭,平靜地說道:
“這個公式轉換錯了。”
“我再看看……”
做完了題目,也是時候該睡覺了。
“我說好了,今晚我不跟你睡在一起。”
“不,是永遠不睡在一起。你說的。”我補充道。
“今晚!我是不會和你一起睡的!”他刻意強調今晚,仿佛無視我剛剛的補充。
“行行行,回你房間吧,晚安晚安!”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把他招出房間。
他碩大的身影從我房間消失後,屋裡變得無比安靜空蕩。
我躺在床上,才慢慢發覺——自己的房間明明比承太郎的房間還小且擠,此時竟然空曠無比、異常冷清。
我現在腦海中浮現的全是上田輝那家夥念出我中文名字的情景,以及——
“Sprinkle,你聽好了,從今往後你的名字就是Sprinkle·Yang·Jostar,沒有其他名字了。林聞雨這個名字……你有段時間將不能用了。”
那年毛發還沒有完全斑白的喬瑟夫爺爺在從美國領事館到鬆山機場的路上語重心長地跟我說。
“多久呢?”
“等到你……再次回到台灣的時候就可以了……”
躺了不知道過了多久……
“小雨。”
我起身一看,發現承太郎拎著枕頭站在我門口。
“怎麼了?”
他默不作聲地倚靠在門口,然後才緩緩地開口,有點不情願地說道:
“房間裡有點冷,一個人睡不著。”
我心裡翻個白眼,對他冷冷說道:“鋪蓋在櫃子裡,自己拿。”
我麵對著牆,然後果然如我所料——他直接爬到我的床,雙臂雙腿纏繞著我全身。
“嘖嘖,某人不是說今晚及以後不會再跟我睡了嘛?”
“呀嘞呀嘞,我已經食了兩次言了,你覺得我還會在意嗎?”
我剛轉身欲想反駁,他一個惡狠狠的吻直接攻來。接著是一股強大而又熟悉的吸力,抽吸著我。
這時我才明白過來,他是在報複我!!
我奮力反抗,哪想整個人動彈不得。
也是,下午他是精疲力儘、無力反抗,現在他是吃飽喝足、生龍活虎的。
“承……承太……承太,郎”我口齒模糊地呼喚他。
最後他也是猛地撮了我一口來收尾。
“這不就是你要的!爽不?”
我驚魂未定。
“所以呢,你接下來要舔我嗎?順便也鉤我的butt?”
“那都是隨時都可以做的事,今天就算了。”
“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順帶擺正了下身子,正麵端詳著他硬朗英俊的麵龐。
“不過,有個事我想麻煩你。”
“什麼事?”
“就是你能……再做那件事嗎?”
他提出這番要求時臉色竟浮現出我從未見過的嬌羞狀態。
“什……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你抓撓我的時候,有一股外力在我的……”他往下看了看,“這裡……一直在按摩。”
我立馬領會,兩眼瞪大地看著他。
“你是說……這個嗎?”
我用左膝蓋用力地push、rub著他的迪克……
就是我在小壩一時做出的惡趣味罷了。
“Emm……yep. That's it.”
與第一次不同,這次他臉上的小表情有了明顯的不同——沒有憤怒和羞愧,反倒是浮現出了愉悅、小滿足的神情。
“你,喜歡嗎?”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欣然點點頭。
“行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
“……行吧。既然你喜歡,感到不舒服就吱一聲。”
隨著力度和時間的增加,他的臉頰也微微泛紅臊熱起來,呼吸開始加重。
我也隱隱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打顫。
“啊~ahaaaa~”
就在聽到他發出這個奇怪的顫聲時,我僵住了一下,驚恐地看著他。
“喂…你,你這是什麼聲音?”
“一種…好奇怪的感覺。”
“有多奇怪?”
“就是…”他一臉驚奇,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很刺激的感覺。有點像血管裡有螞蟻在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像吃了你曾帶過來的梅子一樣。”
“我,我沒完全get你什麼意思,而且我帶給你的那個叫楊梅,什麼梅子……等等,喂你!你是不是Poki了吧!?”
我為什麼這麼問……因為我的左膝蓋有隱隱感覺到有什麼,在顫動。
“嗯↗…嗯↘…”他還一副故作思考的樣子。
“……我去給你拿床鋪了,唉。”
“你想走?”
剛想起身,他就鉗住我的身體,讓我走不開。
“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為了報複我,你至於整自己這麼難受嗎?擠在這張小床上?”我本是憤憤不平地看著他。
結果……
“我不說了嗎,我今晚要給你一個懲罰!這下……我們倆算是扯平了。”他還摟緊了我。
……
“I hate monday。”
“~s,mondays。”
他還給我糾正這個加菲貓的名台詞,是公平地hate Mondays。
“I hate this monday.”
“嗬嗬。”
我隻好枕在他硬邦邦的胸脯,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我們都很累,安靜躺下沒幾秒,困意迅速衝上來,我們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