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因為他的存在而變的熱鬨起來,自己因為他似乎脾氣越來越大,可真正憤怒的時候卻越來越少,也許,還相對輕鬆了一些,至少在有他的課堂上,自己不用繃緊所有的神經盯著每一個學生,在某個蠢貨炸掉坩堝的時候,他有能力為自己分擔一半的學生的安全問題。
還有……夠了,斯內普皺緊了眉頭,他拒絕承認每當他回頭,就見到這隻蠢狼在跟自己搖尾巴的時候,心裡有那麼一絲得意與開心,更不承認在他無視自己的時候,自己心裡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失落。哈,失落,怎麼可能?
“哦~西弗勒斯,彆不開心,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很快,是的,很快你就能再見到小沃爾夫了。”鄧布利多微笑著看向斯內普。
蛇王陛下立馬露出了毒牙,“阿不思,我想你應該將你的老花鏡換成天文望遠鏡,否則你的眼睛隻怕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不開心?”
“好吧,也許我真的老的已經看不清楚了。”鄧布利多故作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換回斯內普厭惡的瞪視。
“好吧,”他歎了口氣,突然收起了那副老頑童的表情,似乎能看透人心的藍眼睛深深的看向斯內普,他問了一個似乎很奇怪的問題“西弗,你認為這世上什麼東西最珍貴?”
斯內普眯起黑色的眼睛,並不作答。鄧布利多似乎也沒準備他會回答,隻是自顧自的說下去,“我認為,是真摯的,毫無保留的感情和信賴。但最寶貴的東西同時又是最脆弱的,”他輕聲歎息著,“西弗,我的孩子,不要等無法挽回了再去後悔,那是最痛苦的事。”
“我以為你知道,”西弗勒斯的眼睛刹時變的空洞而冷漠,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鄧布利多,冷冰冰的說,“我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