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知從哪兒飛出一塊石頭正中男人頭上,邊罵邊看向一邊,一個和被打男孩年齡相仿的孩子扮著鬼臉,手裡的石頭再次向男人擲出。
‘又來一個不要命的,給我追!’惱羞成怒的男人帶領那幫人向另一個孩子奔去,孩子拔腿就跑。
“你是那個救我的孩子?”白弋的瞳孔漸漸放大,好像那一切又發生了一遍一樣。這麼多年他最不想回憶的就是童年,他覺得臟,覺得惡心。
“那你知道然後發生了什麼嗎?”林澈眉單挑,嘴邊的笑讓白弋猜不透。
“他們沒有再回來。”白弋說的有些痛苦,也有些慶幸。
“他們死了,
那個救人的孩子在縱橫交錯的街道裡亂跑,後麵的人緊追不舍,自己跑的再快也終究會被追上。孩子的思想飛速旋轉,前方傳來一陣噪音。孩子定睛一看,是群架。
來不及再考慮,憑著瘦小的身板,孩子從那幫不要命的人中間穿過,鋒利的刀刃劃開了孩子胳膊上的皮肉,一陣尖銳的疼痛席卷全身,孩子險些倒在地上。是那個眼神,孩子心裡出現了那個全是仇恨的眼神,咬著牙,跳進旁邊的一堆廢棄塑料裡,死命的捂著嘴。
那幫人也衝進了架群,不知是誰撞著了拚命拚紅了眼的人,一刀下去,那人眼裡已沒有神采。
就這樣,躲起來的孩子看著那群人結束了彼此的生命。血,染紅了地麵,也映紅了孩子的眸。
“就這樣,我沒再忘過那件事,也從沒忘了你。至於我是怎麼確定那個孩子是你,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林澈看著白弋震驚的麵孔,柔聲說。
兩人還保持原姿勢躺在地上,白弋忍住眼中的淚,想要站起來,卻再次被林澈強硬的按在地上。
“你究竟想乾什麼?”白弋顯然是被激怒了。林澈看著他,突然貼上白弋的唇——說是貼上,卻鉻爛了白弋的口腔,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晚上,唇間淡淡的血腥和甜味,深刻的印在心間。
一點一點撬開白弋的齒,安撫著他受傷的唇內壁。漸漸激烈的舌吻讓白弋接受不了,雖說和女生接吻無數,可這樣被林澈吻著,他是沒有思想的,所有技巧都沒了,連最基本的回應也忘記了。口腔裡堆積著林澈的味道,一陣掃蕩下來,津液順著嘴角流下。林澈靈舌一掃,將出口的唾液又連回口中,熾熱合著冰涼,白弋哼出了聲。
“唔……”白弋驚訝的睜開眼,是淚,他在流淚!
林澈的淚落在白弋的眼裡,現在,不僅僅是口中的交融,連淚都混在一起,分不開了。
那心呢?也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