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棒。”秦時月先誇人,然後歪了重點,指著楚逍手裡的故事書:“這裡頭的字兒你都認識?”
楚逍搖搖頭:“不是啊,媽媽講故事的時候每天都會先講這一個,我記住了。”
秦時月驚呆了,還能這樣?
重點繼續歪,秦時月又問:“既然你記住了,為什麼還要拿著故事書呢?”
楚逍看著好像不太聰明的媽咪:“不拿故事書怎麼講故事?你和媽媽每次講故事都要拿書的呀。”
好像,很有道理。
秦時月伸手拍拍她的小腦袋:“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
楚逍重重點頭。
秦時月問:“司機爺爺送你去嗎?”
楚逍眼睛裡都洋溢著笑意:“不是,媽媽說她送我。”
楚思韻送啊,也好,之前楚逍就因為這個哭過,也算是補償她。
秦時月交代女兒:“那你記得再檢查一遍書包,明天下車後讓司機爺爺牽著你進學校,媽媽不方便。媽媽沒有送你上學的經驗,路上可以跟媽媽講一講在學校都乾些什麼,還可以跟媽媽說接孩子的步驟。”
楚逍像是接到重要任務,“知道了媽咪,我會的。”
秦時月:“嗯,去睡吧。”
楚逍抱著童話書,轉身看到了站在門邊的媽媽。
孩子走後,楚思韻問:“不放心我?”
秦時月搖頭:“不是。”
楚思韻端了盆水,秦時月沒法兒洗澡,把她昨天塗藥的地方擦乾淨,重新塗藥。
秦時月上衣被掀上去,褲子被往下拽了點。
溫熱的毛巾在後腰遊走,秦時月覺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這感覺,太奇怪了。
阿姨幫秦時月按摩,塗藥。
第一下力氣大了點,秦時月趴在枕頭上悶哼一聲。
楚思韻在旁邊聽得心猿意馬。
弄好之後,阿姨把膏藥貼在秦時月腰上。
楚思韻幫秦時月整理衣服。
上衣拉下來,衣服被扯,後頸的抑製貼露出來。
楚思韻狀似不經意,手指隔著抑製貼輕輕掃過秦時月的腺體。
秦時月整個人抖了一下:“你乾什麼?”
楚思韻態度積極:“我不是故意的。”
才怪。
整理下擺,怎麼能碰到脖子。
鬼信。
把該弄的都弄好後,楚思韻坐進被窩裡,說:“我們把劉強給告了。”
秦時月疑惑:“誰是劉強?”
楚思韻:“狗仔。”
秦時月無所謂道:“哦,隨你們。”
楚思韻躺下:“昨天那個爆我們要參加節目,其實是節目組為了炒熱度。”
??!
秦時月:“為了炒熱度,拿我當擋箭牌?”
楚思韻:“我們事先不知道,已經跟節目組溝通過了。”
還是有點氣。
總是平白無故挨一頓罵。
總是莫名其妙被罵,煩死了。
楚思韻說:“明天周一,周四晚上我們得到鹿城,周五周六周日錄製。”
秦時月對節目組的人品很無語,但是早就簽了合同,不能隨便毀約,對於節目錄製進度,還是得聽節目組的。
“這麼快?”
楚思韻點頭:“嗯,播出更快。錄製是一周一個地方,每周五周六周日錄,一個地方分兩期播出。從下一個周五開始播。”
秦時月隨口道:“下一個周五?”
楚思韻以為她沒聽懂,又解釋了一遍:“嗯,就是我們去第二個地方的時候,開始播第一期。”
秦時月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腰。
還有四天,她能不能好?
能吧,她可是s級的alpha,有健身習慣,還這麼年輕,肯定能好。
楚思韻問:“上次發你的其他嘉賓的信息,你都看了嗎?”
秦時月回答:“看了,我還總結了一下。”
楚思韻好奇:“怎麼總結的?”
秦時月一家一家細細道來:“何連生,單瑞,都是三十多歲的資深演員,都不愛說話,他們家肯定有結界,和外界分隔開。
“劉銘,大學教授,快四十了,嚴肅掛的,跟我不是一路人;向思雨,這個人要小心,她搞八卦是專業的,得防著她。
“李斯顏,女alpha,搖滾歌手,不拘小節,危險人物,遠離;狄子安,男omega。
“周茂,前國家運動員,是個大塊頭;王琛民,文藝男中年,有強迫症,我這種不拘小節的要離他遠點。”
楚思韻哭笑不得:“這個也遠離,那個也遠離,你到了節目怎麼辦?躲在旁邊當社恐?”
秦時月:“也不是不行,我就負責抱著孩子躲你身後,你保護好我們兩個。”
楚思韻推翻她的想象:“得了吧,你越這樣,越容易被向思雨盯上。”
“啊?”秦時月還沒上節目,卻已經開始發愁了。
楚思韻安慰她:“你總結的很到位,他們大概就是你說的那樣。去了隻管玩兒,走一步算一步。”
秦時月:“喔。”
沒辦法,還是信楚思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