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安慰了個白眼狼(2 / 2)

楚思韻有幾分得意地“哦”了聲。

這人真是……

秦時月靠近她,把她抱進懷裡:“舔.舔。”

楚思韻掙紮著往外跑:“不要。”

秦時月兩隻手箍住她,讓她根本走不掉。

不僅如此,秦時月還趴在楚思韻耳朵邊,用她剛才的語氣說:“你給我舔.舔就不疼了。”

楚思韻一巴掌蓋在秦時月臉上:“你變.態。”

秦時月輕笑一聲:“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氣息噴灑在手心,癢癢的,楚思韻收回手。

秦時月又問一次:“嗯?”

楚思韻拒絕:“不要。”

秦時月有一百種製服她的方法。

最後,楚思韻趴在秦時月身上,根據她的指揮幫她舔.舐傷口。

弄完之後,楚思韻累癱了,歪在一邊倒頭就睡。

秦時月也累極了,快睡著的時候心裡還在想:本來她就是個安慰人的,結果把自己賠進去了。

第二天楚逍請假了。

貪歡墮.落二人組起床的時候,楚東南正在後院陪楚逍玩。

吃過中午飯,三人回家拿行李,然後去機場。

申城飛鹿城,三個多小時。

這是楚逍第一次坐飛機,之前媽咪都帶她去近一點的地方玩,因為一個人帶小孩兒坐飛機不方便。

節目組派了車接她們。

先在酒店住一晚,第二天正式開始錄製。

楚思韻逐漸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好媽媽。

她帶著楚逍洗澡。

因為秦時月前一天夜裡累著了,早上腰疼差點沒起來。

母女兩個進了浴室後,秦時月接到一個電話。

是那位男omega,狄子安。

電話接通,狄子安一副震驚的語氣:“秦總,原來您就是楚影後的圈外老婆。”

秦時月語氣平常:“嗯,以後多關照。”

狄子安看了眼躺在床上聽歌的媳婦兒,梗著脖子說:“肯定。”

兩人又說了一點新合作的進展,客套幾句後,掛斷電話。

狄子安有點後悔。

完了啊,他為什麼提前打電話呢?在酒店大廳看到就裝沒看到嘛,非得挑事。

他要是多“關照”彆人,床上那人肯定會炸毛。

他要是刻意避嫌太嚴重,“甲方爸爸”肯定會看出端倪。

不打招呼還好,現在打了這個招呼,他夾在中間不太好辦。

再說,節目組慣會挑事,要是……

最壞的設想:搞出一個他和秦時月的什麼玩意兒。

兩家都不會太平。

狄子安又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太多,哪那麼多不好的事情?

媳婦兒就當媳婦兒哄,老板就當老板尊敬,多簡單。

說到底,他還得感謝秦時月。

當時幾家工作室競標的時候,他的方案有一個小bug,要不是秦時月力排眾議給他機會,他的工作室做不到現在這個規模。

*

掛了電話,秦時月沒把狄子安說的東西放心上。

各顧各家,哪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現在最要命的是她的脖子。

昨天隻覺得疼,今天才發現,楚思韻是真舍得咬。

破皮了,現在還有印子。

明天錄節目誒,親子綜藝,她這樣好不體麵。

給孩子做的什麼榜樣?

用點東西應該能遮住吧。

把孩子哄睡後,秦時月指著自己的脖子問:“這怎麼辦?”

楚思韻心虛:“就……”

秦時月打斷她:“化妝遮得住不?”

楚思韻實話實說:“不一定,有傷口,專業化妝師應該可以,我沒有那個技術。”

秦時月氣得錘了一下腿上放著的枕頭。

楚思韻自作聰明提議道:“用創可貼吧。”

在秦時月的目光下,楚思韻聲音越來越小:“脖子有傷口,貼創可貼,理所當然……”

秦時月精辟總結:“欲蓋彌彰。”

楚思韻覺得自己的提議還不賴:“那也總比直接這樣好吧。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我能用化妝品給你遮住,白天錄一天呢,你能保證不脫妝?帶孩子肯定不是安安靜靜地坐那侃大山。”

秦時月身子一歪 ,鑽進被子裡:“睡覺。”

楚思韻看著秦時月挪到了中間,給自己留的是床邊,小聲抗議:“我想睡中間。”

秦時月沒動。

楚思韻戳了戳她。

秦時月猛地坐起來:“你好麻煩。”

嘴裡說著麻煩,秦時月還是乖乖越過楚思韻,睡到了床邊。

待楚思韻抱著孩子躺好後,秦時月自認為十分懂事地從後麵抱住妻女。

她要不抱,楚思韻肯定又得要求。

她真的好麻煩啊。

秦時月直到睡著,腦海裡重複播放的都是“麻煩精楚思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