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韻有幾分得意地“哦”了聲。
這人真是……
秦時月靠近她,把她抱進懷裡:“舔.舔。”
楚思韻掙紮著往外跑:“不要。”
秦時月兩隻手箍住她,讓她根本走不掉。
不僅如此,秦時月還趴在楚思韻耳朵邊,用她剛才的語氣說:“你給我舔.舔就不疼了。”
楚思韻一巴掌蓋在秦時月臉上:“你變.態。”
秦時月輕笑一聲:“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氣息噴灑在手心,癢癢的,楚思韻收回手。
秦時月又問一次:“嗯?”
楚思韻拒絕:“不要。”
秦時月有一百種製服她的方法。
最後,楚思韻趴在秦時月身上,根據她的指揮幫她舔.舐傷口。
弄完之後,楚思韻累癱了,歪在一邊倒頭就睡。
秦時月也累極了,快睡著的時候心裡還在想:本來她就是個安慰人的,結果把自己賠進去了。
第二天楚逍請假了。
貪歡墮.落二人組起床的時候,楚東南正在後院陪楚逍玩。
吃過中午飯,三人回家拿行李,然後去機場。
申城飛鹿城,三個多小時。
這是楚逍第一次坐飛機,之前媽咪都帶她去近一點的地方玩,因為一個人帶小孩兒坐飛機不方便。
節目組派了車接她們。
先在酒店住一晚,第二天正式開始錄製。
楚思韻逐漸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好媽媽。
她帶著楚逍洗澡。
因為秦時月前一天夜裡累著了,早上腰疼差點沒起來。
母女兩個進了浴室後,秦時月接到一個電話。
是那位男omega,狄子安。
電話接通,狄子安一副震驚的語氣:“秦總,原來您就是楚影後的圈外老婆。”
秦時月語氣平常:“嗯,以後多關照。”
狄子安看了眼躺在床上聽歌的媳婦兒,梗著脖子說:“肯定。”
兩人又說了一點新合作的進展,客套幾句後,掛斷電話。
狄子安有點後悔。
完了啊,他為什麼提前打電話呢?在酒店大廳看到就裝沒看到嘛,非得挑事。
他要是多“關照”彆人,床上那人肯定會炸毛。
他要是刻意避嫌太嚴重,“甲方爸爸”肯定會看出端倪。
不打招呼還好,現在打了這個招呼,他夾在中間不太好辦。
再說,節目組慣會挑事,要是……
最壞的設想:搞出一個他和秦時月的什麼玩意兒。
兩家都不會太平。
狄子安又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太多,哪那麼多不好的事情?
媳婦兒就當媳婦兒哄,老板就當老板尊敬,多簡單。
說到底,他還得感謝秦時月。
當時幾家工作室競標的時候,他的方案有一個小bug,要不是秦時月力排眾議給他機會,他的工作室做不到現在這個規模。
*
掛了電話,秦時月沒把狄子安說的東西放心上。
各顧各家,哪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現在最要命的是她的脖子。
昨天隻覺得疼,今天才發現,楚思韻是真舍得咬。
破皮了,現在還有印子。
明天錄節目誒,親子綜藝,她這樣好不體麵。
給孩子做的什麼榜樣?
用點東西應該能遮住吧。
把孩子哄睡後,秦時月指著自己的脖子問:“這怎麼辦?”
楚思韻心虛:“就……”
秦時月打斷她:“化妝遮得住不?”
楚思韻實話實說:“不一定,有傷口,專業化妝師應該可以,我沒有那個技術。”
秦時月氣得錘了一下腿上放著的枕頭。
楚思韻自作聰明提議道:“用創可貼吧。”
在秦時月的目光下,楚思韻聲音越來越小:“脖子有傷口,貼創可貼,理所當然……”
秦時月精辟總結:“欲蓋彌彰。”
楚思韻覺得自己的提議還不賴:“那也總比直接這樣好吧。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我能用化妝品給你遮住,白天錄一天呢,你能保證不脫妝?帶孩子肯定不是安安靜靜地坐那侃大山。”
秦時月身子一歪 ,鑽進被子裡:“睡覺。”
楚思韻看著秦時月挪到了中間,給自己留的是床邊,小聲抗議:“我想睡中間。”
秦時月沒動。
楚思韻戳了戳她。
秦時月猛地坐起來:“你好麻煩。”
嘴裡說著麻煩,秦時月還是乖乖越過楚思韻,睡到了床邊。
待楚思韻抱著孩子躺好後,秦時月自認為十分懂事地從後麵抱住妻女。
她要不抱,楚思韻肯定又得要求。
她真的好麻煩啊。
秦時月直到睡著,腦海裡重複播放的都是“麻煩精楚思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