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感動哭。
不過如果一直僵在那裡不繼續彈下去,BGM就會慢慢的又回來接著放歌。
何睿覺得能彈個琴,也就隻能自娛自樂一下。
算是多了個毫無用處的廢物功能。
鍛煉的大半個月裡,偶爾能聽到外麵隆隆作響,在遙遠的方向,能聽到有恐怖的不知名響聲。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窗戶都被封上,無人機也沒信號,也沒辦法看到外麵的情況。
甚至如果沒有鐘表的提醒,他或許早就在房子裡憋到晝夜不分。
也許是因為沒人和他說話,自閉的有點久,情緒就開始有些壓抑。
晚上他在被窩裡睡著覺,突然被外麵狂風暴雨中一個響雷驚醒。
聽著外麵的雨聲,何睿就在一片黑暗裡睜著眼睛,抑鬱的思考起自己的未來。
雖然他很想長久的跟著姬長清,想要身邊一直有個即使不想搭理他但也會好心幫忙的強大的保護傘。
但這麼想,不太現實。
他不可能永遠待在這三間小屋裡躲著不出去。
而且人家也不可能永遠庇護他,他姬哥隻是人生中一個短暫相聚過的過客。
甚至,看姬長清目前對待他的態度。
上次在不知不覺間,又惹到了這家夥。
估計以現在這種被迫冷戰的狀態發展下去,還會比預計的時間要提前和對方分道揚鑣。
也不知道在離開姬長清之前,能不能報個恩還個恩情什麼的。
估計如果分開的話,他肯定也沒辦法拿走多少物資,想著不然就用物資抵了恩情算了,他再想其他辦法尋找食物,總不可能活活餓死。
就算實在餓死了,那也沒轍....
何睿嚴重懷疑,他姬哥真的是屬於不能隨便碰的類型,很大可能就是當時捋的那一下,導致對方生的氣。
雖然不知道都是男的,碰一下有什麼可生氣的。
腦中靈光一現,突然想起姬長清之前那個生氣的模樣,和曾經大學裡看到過一個俄羅斯恐同老毛子被gay動手動腳之後那毛子同學的反應,一模一樣。
何睿恍然大悟,豁然開朗。
明白了為什麼他姬哥那天會表現的那麼反常,甚至是之前對方種種的不對勁,也可以解釋的通了。
原來是錯把他當成了男同。
把他的無心之舉誤會成是在齷齷齪齪的耍流氓。
之前把他床給弄塌,氣的踩他一腳,居然也都是情有可原,不是在故意發神經,隻是氣不過,以為自己受到了冒犯,覺得他意圖不軌,非常惡心。
何睿能理解為什麼姬長清那麼生氣了。
畢竟他也被男同騷擾過很多回,最嚴重的一次,甚至打了架報了警。
何睿挺鬱悶,覺得憋屈,想說這都是誤會,他很冤枉,可現在過了將近二十天,突然去喊冤,去解釋,人家也未必會願意相信他一個可疑份子說的話。
他像是啞巴吃了黃連,心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