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塵不染嶄新的一身防護服打扮,外麵的人,誰不會將這個蠢貨當成目標。
雖然帶上了手槍,可身著連體式防護服注定讓這家夥沒辦法在用手槍的時候,能夠做到像用手直接接觸槍支一樣靈活。
而且,一旦被人發現擁有這種熱兵器,被搶過去,絕對更加容易丟掉性命或惹上麻煩。
甚至離開他的領域,以外麵那種極冷的溫度,這家夥竟然疏忽到記不起要在防護服裡麵多穿一些禦寒衣物。
一堆責問的話想要說出口,但真的走到那個坐到地上的人身後,看著對方,他卻又變得沒辦法順利開口。
何睿被突然重重關閉的門給擠的一屁股摔到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
感覺自己整天這麼摔,尾椎骨都鍛煉結實了。
心有餘悸的看著那個破自動門,心裡想萬幸他腳收的夠快,不然絕對會被門夾到腳趾。
回頭難掩怒氣的仰著脖子瞅向那個坑人的姬長清,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翻臉比翻書都要快。
從地上爬起來,很有意見的向對方抱怨。
“我腳差一點被門擠了,你搞毛啊,姬哥你恐同嗎?但我也不是男同啊!我冤啊,你這是在搞什麼歧視?彆擠兌我好不好,突然關門,腳趾甲很容易被掀翻啊。”
何睿見對方不說話,開始講自己年少時期玩鄰居大爺家的狗,結果腳被門擠到,拇指指甲掀到飛起這個慘痛經曆和經驗教訓。
夏天屬實不能穿拖鞋找狗玩。
傻狗從外麵推門,把他腳給擠了。
腳疼沒在意,擼狗半小時後,發現血淌了一拖鞋。
回家定睛一看,發現腳趾甲起飛了。他也沒在意,撒點藥,貼了個創可貼又把指甲給摁回去。
幾個月左右後,竟然長好了。
全程他家裡人都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何睿憋了好多天終於找到個由頭說話,看對方安靜無表情的聽他說完後,隻是微微的擰起眉鋒,仍舊保持沉默,沒有發表任何評價和回應。
他就開始懷疑姬長清是不是還想和他冷戰,或者說是覺得他一口氣說的話又太多,又開始煩他了?
何睿癟了癟嘴,“小心一點啊,指甲起飛挺疼的,這養傷,好幾個月晚上睡覺都會感覺像有人在拔指甲。”
說完這句,對方也還是沒有回他的話。
空氣莫名陷入到一種尷尬的氣氛當中。
何睿不知道他姬哥為什麼要這麼明晃晃舉止怪異的站在他跟前已讀不回。
隔著兩層不知名材質衣料撓了撓頭,試探著又出聲。
“那個....那我先出去了蛤,樓道鐵門的鑰匙還有一把,上次給你了,等會兒出去我就把那個鎖給鎖上,你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突然著急出去的話,彆忘了......”
話沒說完,突然看到對方抬手,朝他伸過來。
何睿疑惑的瞧著對方奇怪的動作,低頭看姬長清伸手抓住了他的防護服,然後下一秒,眼前畫麵一晃,唰一下,空氣清新了,身著防護服的悶熱和憋悶也在一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