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練習治愈能力。
直到分心關注的那個人走到洗手間外,敲響了門,擔憂的詢問起他,姬長清這才停下了剛剛獲得的治愈能力的練習。
外麵人很擔心他,“姬哥,你怎麼還不出來睡覺?你掉進馬桶裡了嗎?仨小時了啊?你在裡麵乾嘛呢?你摔倒了嗎?還是在獎勵自己?你沒事吧?”
視線穿透門板,瞧著外麵那在擔心著他的家夥。
對方在敲了幾下門後,就放下手,動作分外可愛的雙手掐腰,一臉嚴肅的往磨砂玻璃內瞧。
感受到了對方的關心,姬長清心中湧現出一種如同單向感情得到回應般的幸福感。
那張清冷俊美卻又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上,忍不住動容的勾起一絲淺笑。
瞧向對方的目光,愈發的柔和繾倦。
一時間,很想觸碰對方。
姬長清抬手輕輕放在磨砂玻璃上,鮮紅的血液從那修長分明的手掌下溢出,順著門板流淌至地麵。
“沒事。”他開口,聲音中壓下去了所有不該出現的情愫,平靜的回應著對方的擔心。
以這個笨蛋的視力和環境的昏暗程度,應該不至於被發現異常。
但他顯然是小瞧了對方。
雖然蠢貨視野上的確沒有發現什麼,但卻聞到了不對。
垂眼瞧著對方突然探頭朝著洗手間的門靠近,最後竟然趴在門上,使勁的嗅起來。
語氣變的著急,“臥槽!!好大的血腥味???姬哥你咋了?!?開門!!”說著,這家夥就開始用力的擰動門把。
發現擰不動,又瘋狂捶門。
門被他固定住了,所以他並不擔心對方能夠闖進來。
但他完全沒想到,血腥味居然會從門縫傳出去。
姬長清眉心微微蹙起,責怪自己疏忽大意。
瞧了一眼腳下,即使順著地漏流淌下去了大部分,但地麵也還是殘留著一層從新鮮到已經乾涸凝固,程度不一的血液。
又看向門外那已經急到準備撞門的人。
除了這家夥在撞到頭後身上那兩道他補救性施放的防禦之外,他又飛快的在門外也設下一層彈性空氣屏障。
多幾道保險,避免蠢貨再次受傷。
他出聲安撫外麵的人不要著急。
一邊處理洗手間內的血液,同時利用還不太熟練的治愈能力將自己手掌上橫切的傷口愈合。
確認無誤後,又脫衣服清洗了全身上下一遍,確定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傷口和血液後。
才將洗手間內的空氣也過濾一新,穿上衣服,開門出去。
接住正好又一次撞過來的人,任由對方直接一頭撞進他的懷裡。
唇角抑製不住的微微揚起,雙手虛虛托在對方腰側,不明顯的輕擁著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