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鼻子著地磕到了,還在流鼻血,淌了一臉。
何睿看著這人這臉這發型,就感覺非常的搞笑。
笑點過於密集,笑的他手都抖了。
可是笑著笑著,卻突然看到,這個被他嘲笑的家夥,眼眶裡開始嘩嘩的流眼淚。
居然哭了。
一哭,何睿就感覺這人更搞笑了。
麵目猙獰的忍住想笑的衝動,何睿用這人自己的衣服給這家夥擦了擦臉上的鼻血。
因為對方原本的動作是坐姿,鬆了手這家夥立不住。
於是他又把人扛到沙發前,把沙發上原本坐著的雕像一腳踹地上,把長毛擺了上去,讓這眼淚鼻血糊一臉的可憐家夥坐好。
他道歉。
“對不住,你彆哭了。這樣吧,等會兒我打人的時候,不揍你,隻揍他們,怎麼樣,你彆哭了。”
“不用管他。”
他姬哥冷冷的說了一句。
何睿心想這自己過意不去,看彆人被他氣哭他感覺挺內疚的。
瞧見長毛轉動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遭的情況,眼淚唰的量更大了。
何睿冒出負罪感,“哎呀...這...”
早知道不當著當事人的麵嘲笑對方了。
主要這小子之前表現的挺強勢,像個刺頭,他還以為嘲諷兩聲沒什麼,沒想到這人意外的心理防線脆弱。
他還沒開始嘲諷,隻是笑了兩聲,居然就把人氣哭了。
何睿又拿長毛的衣服給這人擦了一下鼻血,注意到這人鼻血止住了後,左右看了看,起身走進一個臥室,無視房間裡的兩個雕像。
翻了翻衣櫥,拎著一件毛衣回來。
何睿摸了把對方手裡的電棒,發現已經涼了,不是熱的,於是乎他就直接把毛衣蓋到了這個還在吧嗒吧嗒掉眼淚的長毛腦袋上。
眼不見為淨。
看不著,頓時心裡就舒坦了很多。
回頭看向在他剛才找毛衣的時候,站到姬長清麵前求原諒的白領。
何睿估計這人現在徹底認清形勢了,知道碰到了硬茬子,絕對打不過,這才完全都不掙紮了。
白領動作隱隱把自己老大的雕像護在身後,態度低三下四語氣十分謙卑的請求原諒。
說了挺多。
道歉,又求放過。
還說要補償和賠罪。
甚至還說什麼願意帶所有人一起加入他姬哥的麾下。
何睿心想哪來的這種好事,這是要搶他的飯碗,當他的同行。
把他欺負了一頓還跑來奪他的保護傘?
不過想想,實話實說,這裡麵的進化者,應該每個都比他實力強,畢竟都開了掛。
如果他姬哥不考慮人品的話,那收下這些人,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