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幾腳挨的值,挨一頓毒打,少走二十年彎路。
發現他姬哥眸光亮起,臉上露出輕淺的笑意。
何睿就感覺他鐵鐵今天的情緒變化像在過山車,一會兒晴朗一會陰霾。
沒太糾結,繼續問,“你說的那個監獄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小點聲跟我說。”
得說悄悄話,前方有耳。
“好,”姬長清答應一聲,眼中劃過一抹笑意。
輕輕靠近對方耳邊,清冽的嗓音壓低,語調溫柔,“我可以將他們關到領域內,這也算監獄,不是嗎。”
“嘶!”
懷裡人受不了的縮脖子,腦袋往旁邊躲,掏耳朵。
“怎麼?”姬長清抿唇笑問。
瞧著這人泛紅的耳尖,欣喜於對方也會因為他而害羞這件事。
他看見懷裡笨蛋表情變得幽怨。
“鐵鐵,你為什麼故意壓低聲音說話,我汗毛都豎起來了....你跟我玩什麼低音炮?”
姬長清怔住,看著對方那似乎很反感的態度,眸子不禁一暗,“我讓你感到不適了嗎。”
“什麼呀,沒有,瞎說!”何睿迅速否認。
發現了他姬哥情緒低落,趕緊解釋,“沒有沒有,就是....怪不好意思的,該怎麼形容?”性感?
何睿思索要怎麼說。
主要他姬哥剛才一嗓子,真的很像他朋友們聊著聊著天突然接到女友電話,瞬間夾嗓子,從公鴨嗓變成磁性男低音那樣。
倒不是說他姬哥聲音不好聽,其實這人本來嗓音也挺清冷溫潤,好聽的。
可他鐵鐵剛剛那麼說話,屬實讓他耳朵猛的刺撓,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被兄弟撩了一下,gay了一下的古怪心情。
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發現自己或許能欣賞的來低音炮深夜談話ASMR助眠這種可怕傾向。
明明本來他覺得一切夾子音都是屑。
可他姬哥低聲在耳邊說話,說的他耳朵刺撓,後頸發麻,恐怖的是,竟然有點喜歡。
何睿猜測,可能還是濾鏡太厚。
“我不是嫌棄你,主要姬哥你剛才那一嗓子,我聽了有點遭不住。
正常點說話行不行,不然小心我硬一個給你看看。”
出言恐嚇。
話音剛落,發現他姬哥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