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睿跑出去好幾米,疼的直揉,忍不住埋怨,“乾嘛突然擰人?你爪子是鷹爪嗎?疼死了!肯定被你擰出淤青了....”
“有什麼區彆?你讓我懲罰你的。”姬長清眉梢輕挑,嘴角勾起一抹笑。
瞧著蠢蛋一副委屈樣兒,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莫名手癢,瞧著這家夥這副不肯吃虧的性子,碰一下都要踩回來,像個小皮球,可愛得很,還想再欺負欺負。
“....懲罰?...”何睿一副汗顏的模樣,“這什麼詞,我就不吐槽你這用詞了。
就說這擰人和打人能一樣嗎?區彆大得很好嗎?你這是往下三路攻擊去了。
講道理,我要是給你一拳和猴子偷桃,你覺得是一個概念嗎?
上次我隻喊了一嗓子,你都把我推門上,生怕被我碰到,你還說呢,雙標。
揍我兩拳,大大方方的,之前我冒犯你這事就翻篇,你也不委屈了,我也不虧心了,多好。
可你怎麼能掐我??嘶,我現在還疼呢....”
瞅著他姬哥聽他講理,還越聽表情越高興的樣子,眼睛笑的眯成兩道月牙,忍不住氣得慌,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準備回停車場。
剛走了一步,又被他姬哥滅掉光球關了燈,周圍陷入黑漆漆一片。
何睿一陣惱火。
又拿光線卡他脖,欺負他沒找到手電筒,受製於人。
心想果然還是得獨立自主,每一個被他姬哥無微不至照顧他的日常剛需,基礎條件,都可以被他姬哥反手用來拿捏自己。
何睿氣的氣兒都不順了,兩眼摸黑看不清路也硬往前走,憑借著剛才還有光亮時的印象,硬走。
他不怕會撞牆。
發現好像確實有點過於依賴他姬哥。
因為不怕撞牆的原因,是因為知道,就算前麵有牆,他姬哥應該也會幫他弄個空氣牆墊著不會讓他撞痛。
突然有點蔫兒巴,心想要不低頭吧,他憑什麼跟他姬哥鬨脾氣耍橫。
耍橫的前提還覺得人家肯定不生他氣。
腳下走路速度慢了一點。
沒兩步,撞到前麵一個人。自己腰上也多了隻手,被麵前的人很自然摟住。
何睿先摸了摸對方肩膀高度,確定,是他姬哥。
當然其實也可以不確認,畢竟以他鐵鐵現在這蠻橫不講理的實力,這地方應該也不可能突然出現第三個人。
感覺還挺像靈異現象。
迷之原本在反方向的這家夥,毫無聲息的閃現到他前麵擋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