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哥彆難過,還有我呢!”沒了那個白眼狼還有他呢。
何睿安慰。
“難過?”
對方清冷的嗓音裡帶出些許詫異,握著他肩膀往後一推,怔怔看著他。
看表情,何睿感覺他姬哥臉上疑惑仿佛有如實質。
他歪了歪頭,也挺迷糊。
感覺自己被對方帶的語言組織能力也有所下降,“什麼意思,什麼什麼?就那個,你....不難過嗎?”
他猜錯了?所以他姬哥剛才在難過什麼,發什麼呆?
無法理解。
對方也蹙著眉,瞧著他愣了兩秒。
何睿感覺他們兩個互相頭上都有問號。
不過他姬哥很快就抿了抿唇,換了個表情,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過,頗為無奈的淡淡笑了一下。
“啥玩意兒啊??啥呀?”
他很懵,猜測他姬哥心理活動應該挺複雜。
他完全搞不懂。
瞧著鐵子臉上這複雜的表情變化,一瞬間好奇心壓過想看外麵政府軍腳踹平民、大戰變異植物的衝動了。
“真無語,到底什麼呀?你剛才這一連串感歎。”何睿又問了一遍。
預判一個他姬哥不願意說。
果不其然。
對方如他所料,的確開始轉移話題,力道不小,像個推土機一樣推著他往落地窗走。
“去看看吧,那邊現在,很有趣。”
何睿點點頭。
心說他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搞這套。
以他對他姬哥的了解,有些事能鬆口告訴他。
有些事則絕對不能。
這家夥有一定的邊界感。
關於心裡的想法,內心感受和心情,從來不願意對他說。
這是他試過之後,也放棄踏入的邊界。
就像他姐一樣,同樣的把心事藏得很重。
沒辦法。
人家不願意向他傾訴,也是人家的自由,他也沒辦法薅著脖子逼著人家說。
不過大部分人,像他交朋友,一般倆月不到,差不多就能嘮嗑嘮到朋友祖上三代所有大大小小的故事都嘮出來,把戶口本摸透。
雖然和他姬哥也挺親密,對方生活上就像他的第二個娘,給予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但他姬哥心裡有層殼,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