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控製的話,他早讓這玩意兒消音了。
何睿換成口頭感謝,“鐵鐵,謝謝你護著我啊~比心。”
沒被抓著的那隻手,學著之前見過的動作,單手給他姬哥比心。
姬長清默不作聲的瞧著這人。
沉默了一會兒後才不讚同的緩緩開口,“它很危險,隨時可能會反噬你,你不該對它心軟,任由一個隨時危險因素存在。
你難道不考慮自己的安危嗎?
那東西不值得信任。”
“不是啊姬哥,”何睿解釋,“主要我平時不惹它,它也不會主動吵我,剛才也是我先嘴欠,它才給我個教訓,假如說有危險的就除掉的話,那感覺,就沒朋友了呀。
那鐵鐵,你覺得我會不會是個危險因素?對你來說,你感覺我會不會背叛你?”
“這怎麼能拿來相提並論。”
“不是你常說的人心難測,你看我每天嘻嘻哈哈,你哪知道我是不是實際上嫉妒你嫉妒的發瘋,晚上恨不得趁你睡著把你噶了呢,所以.....”何睿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什麼,眼神變了。
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仿佛把一個很糾結的事情說通了,繃不住的問,“不是...那個...姬哥你一直不睡覺,是在防備我嗎?”
因為同床共枕,怕他半夜殺人?所以才一直不休息。
畢竟也有被弟弟暗殺的例子在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信任他也正常。
何睿一想到在這個世界他自認為最鐵的好老鐵居然從來沒信任過自己,險些老淚縱橫。
眼眶酸的厲害。
怕真的出糗,趕緊低頭把臉藏了起來,不讓對方看到異樣。
他嚴重懷疑富二代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淚失禁體質,這才害他頻頻難堪。
姬長清被蠢貨自己將自己弄哭這一出突發狀況搞得愣住。
那因隱患而產生的負麵情緒被錯愕取代。
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的將人擁進懷裡,低聲安慰。
“真蠢,我怎麼可能連你都防備,之前不是說過,我不休息,是因為我的身體如今不需要睡眠也可以保持精力。
不想浪費時間,夜間一直在擴展領域和練習能力。”
何睿聞言仰起臉,憋屈的再次確認,“真的?你沒騙我?”
“當然。”瞧著這人有些濕潤的眼眶,姬長清眼含笑意的輕輕捏住這家夥柔軟的臉頰。
開口威脅,“再懷疑我,我就把你臉掐下來。”
何睿扁著嘴狠狠點頭,聽著對方熟悉的威脅,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
他姬哥還是這個要揍不揍的狀態他看著最順眼,之前那溫柔似水的家政人員態度搞的他渾身刺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