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放開我。”何睿使勁掙紮,想要將臉上的爪子扯下來。
姬長清不動如山的穩穩捂住懷裡人的眼睛,垂眸看著這人一點都不客氣活力十足的踹他腳,有被這家夥的反應愉悅到。
聽到女人出聲,有些不耐煩被打攪。
因為沒必要解釋,索性控製著將人懸空丟出房間,將門利落的甩上。
隨後便解除了在蠢貨身上屏蔽聲音的隔閡,恢複了這人的聽覺,放開捂住對方眼睛的那隻手。
屏蔽聲音,是他不想讓這家夥聽到他的話,因此覺得他狠辣。
捂眼睛,則是因為蠢貨似乎懂點唇語。
“你剛才乾嘛!?”
何睿捂住自己的鼻梁,眼神裡帶著控訴,疼的給自己揉,“鼻梁差點被你摁碎,可惡,你剛才背著我說什麼了?”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剛才我沒聽到我自己掙紮的布料摩擦聲,姬哥你是不是背著我和那個綠茶加密通話了?”
他有點委屈,“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我是外人嗎?姬哥你防備我?
BGM說什麼也就算了,為什麼和個陌生人說話你都不讓我聽....”何睿越想越心酸。
一般人也就算了,可他姬哥是他姬哥。
自家人還什麼都要瞞他。
心裡空落落的。
姬長清表情微楞,下一瞬眼中含上笑意,修長的手掌在對方背後安撫的輕拍,語氣溫柔道,“下次不會這樣對你了。痛嗎,我幫你治療。”
“不用你治!鬆手!咱倆不熟!我一個話都沒資格聽的外人,才不用你治療呢。”何睿開始陰陽怪氣。
看到這人又伸出亮著柔和白光想要對他使用治愈能力的手,身子趕緊往後仰,躲開這人的手,抵住對方胸口,使勁推,“不用治!你真煩!放開!”
姬長清不予理會,繼續擁著懷裡人的細腰,瞧著對方不停的鬨騰。
他一直知道,蠢貨脾氣非常好。
寬容大度。
不記仇到在他看來有點蠢和無法理喻的程度,毫不責怪朝他開槍想要害命的江晟。
自從學會了感知情緒後,印象裡,蠢貨雖然經常炸毛,但幾乎沒有真的動怒過,從來沒有對他產生怒意和敵意。
怪到假如不是能從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負麵情緒,他甚至可能會以為自己感知情緒的能力沒有鍛煉到位。
之所以,他現在愈發親密,敢直接抱住不鬆手,何嘗不是因為對方絲毫沒有反饋給他任何抵觸和排斥的情緒。
是對方給了他勇氣。
“姬哥你好煩。”何睿翻白眼,“你到底要這樣到什麼時候啊,咱倆就這麼耗上了嗎?
你這樣,那我怎麼鍛煉身體,我馱著你一起鍛煉啊?還有我怎麼洗澡?粘著你這個大膏藥。”
姬長清下意識接了一句,“我幫你洗。”
說完察覺到自己的話不對,耳根發燙的瞧著對方的反應。
就看見蠢貨非常無語的看著自己,假笑道,“嗬嗬,鐵鐵你可真逗。”
姬長清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那個女人,你覺得礙眼嗎。”
“什麼叫她礙眼嗎?”何睿看了一圈,沒有在屋裡看到那人的身影,“誒那女的沒了誒。”
“她在這棟酒店裡。”
何睿有點茫然,“所以什麼呀?什麼叫礙眼嗎?你的意思是想好了把她放出來?當手下?”
姬長清抿抿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