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震驚:
“這是姬齊嗎這真的是姬齊嗎?
“難道他們是一顆生育卵裡生出來的三胞胎?”
“父子兄弟?”
“會不會主播真的穿越了時間?”
“化妝也能做到吧?”
“那身高呢?”
然而宋衝星並沒有理會彈幕。有些時候,越問越不能說透,風險太大了。
老子書就五千言的道德經,宋衝星上前幾步,將他所書寫的內容儘映入眼簾。算是一種記錄。
星際專案組。
史學家震驚地自言自語:“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原來前輩說的話都是有出處的,原來這不是偷國的典籍——而是我們的東西!”
民俗學家從頭到尾又觀看了一遍錄製的畫麵,各種材料在腦海裡組合,從屏幕中提取到的信息,在他們腦海裡分類歸整,他們不由自主對視一眼。
新的論文標題已經想好了。
發出去後,絕對震驚學術界!拿下幾個獎項,完全就是碾壓!
語言學家崔以非接到任務,被全副武裝的將士們帶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忐忑不安。以為自己即將麵對與他國競爭破譯他國語言的艱巨任務……
在跨進這個門前,他是這麼想的。
但是,一進門,看到熟悉的麵孔都一副如癡如醉的麵貌,崔以非難得地卡殼了。
他先是望了望精神狀態瘋癲的顧啟旻——曆史係知名大拿,蜚聲國際,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菲諾絲教授都稱讚不已的年輕學者。
在崔以非印象中,這位鎮係之寶的女性,總是以一絲不苟的態度出息在各種場合,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優雅就是她的代名詞。
而現在,崔以非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顧院?”顧啟旻是曆史係的院長。
顧啟旻非常專注,完全沒聽到崔以非的聲音,也並沒有意識到有人在叫她。此刻,她的發絲略有些淩亂,用紙筆記錄時,墨水無意間在下巴處花了幾道都未察覺。她嘴唇有點起皮了,水杯放在旁邊好久,都忘記喝水這件事了。
沒有應答,崔以非望向顧啟旻身邊的幾位。
曆史係的艾教授、單教授,也都和顧啟旻一般,全然忘我,手持筆或持光腦,眼睛一刻也不停地盯著大屏幕,寫寫畫畫。
看來是不會得到回答,崔以非又望向了另一群人。
為首的也是臉熟的麵孔——民俗研究者苗蒲。苗蒲軍校出身,精神力極高,後來投身民俗研究,一手建立了民俗院。在人才培養和就業方麵都廣受好評。
苗蒲旁邊的人也極為眼熟,無一例外是民俗方麵的傑出研究者。
隻是與曆史係的專注不太一樣,苗蒲等人像是陷入了一種無端的狂熱,很像是研究有了新進展那樣掃除疲憊容光煥發滿麵紅光……
崔以非還未能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說出了這麼多詞語來,便出口叫了苗蒲一下:“苗院?”
沒有應答。
完了,一問一個不吱聲。
然後他發現在場的還有第三種人,很淡定。他定睛一看——脫口而出:“李院?”
李成永聽到了耳熟的聲音,看到崔以非這邊來,淡定地點點頭,見怪不怪問道:“崔院,你也來了。”
陳述句。
看來李成永對此習以為常了。
專案組大門關上,崔以非跟隨著指引秦簡走到了李成永旁邊。
秦簡變帶路邊說:“崔院您也看到了,這邊很多設備都是保密的,請走這邊,謝謝。”
崔以非眼神複雜地看著前麵這位引路的青年。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秦簡,那位在邊界對抗蟲族立下赫赫戰功的天才少將。——他居然也在這,而且還隻是個引路的。
明白秦簡不會讓他多問,崔以非也攢了一堆問題。
秦簡向兩位行了軍禮:“既然二位認識,那就拜托李院為崔院介紹下工作了。”
李成永習以為常:“辛苦了。”
秦簡虹膜解鎖專案組的門,去了旁邊的另一間辦公處。專家工作處和專案組專員的辦事處,是分開的。畢竟還要尊重研究者的意向。
崔以非是隻身一人來這裡的,但他沒想到,曆史係、民俗學、人類學的專家,都這麼被一網打儘了!他可以預見到,自己這位語言學家,也僅僅隻是個開頭。
李成永淡定地請他坐下:“你先彆急。喝茶潤潤喉嚨,你嗓子都快冒煙了吧。”
崔以非接過杯子,一飲而下,緩了會兒,才問出第一個問題:“顧院和曆史係他們怎麼都這麼狼狽?他們不讓顧院們休息嗎?”說到最後一句話,崔以非帶了點憤怒。
李成永無奈笑:“因為這個發現太重大了,他們已經好久沒合眼了,提醒了他們也不願意去休息。”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曆史係的眾人的方向,“你看,顧院又忘記喝水了。”
崔以非來之前專案組的武備們,並沒有告訴他這是什麼工作,但在進門的時刻,他便注意到了屏幕上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