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越來越深 莫楚瀟抱著子夜從我的身……(1 / 2)

第二十一章

陷阱越來越深

莫楚瀟好像一下子憔悴了許多,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再是那種藍色的光澤,好像永遠的都被黑色的陰霾所代替了。他現在對我說的話是越來越少了,更多的時候隻是從我的旁邊默默的走過,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

我去見了阿姨,她躺在監獄的冰涼的地板上,身上隻是披著單薄的被子,我看見她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心不禁也跟著她開始抖了。

阿姨掙紮著坐了起來,努力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說,木沐,子夜她還好嗎?

我點了點頭,子夜現在似乎找到了她的春天,有莫楚瀟的陪伴一切都變得美好了,連笑容都顯得燦爛了。

其實我並不想懷疑夏子夜,隻不過她的做法每次都衝進了我的心裡。在莫楚瀟的麵前時她總是那種淺淺的笑,眼中是那種淒苦的眼神;可是一旦莫楚瀟不再了,她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夏子夜了,笑聲更大了。

她是會把握機會的,記得有一個人曾經說過“弱不禁風的女孩才能獲得更多的愛,男人是最不能拒絕處在痛苦中的異性的。”

果然,莫楚瀟是一個男人,所以他也不能免俗。

阿姨咳嗽了幾聲,說,木沐,我不怪你,這是我的報應。

原來連阿姨都認為是我做的,即使我對她有太多的恨我也不會那麼的狠心的。第一,她是子洛的母親,我知道一旦阿姨出事了他又會蹙眉了,我不想看到蹙眉的夏子洛,所以我不會那樣的做;第二,我對阿姨壓根就談不上是恨,充其量也隻是小女孩的一種不成熟的心理,現在我長大了開始懂事了,所以我是不會去報警的;第三,阿姨已經病了,而且是很嚴重的病,套她的一句話就是“我已經得到報應了”,我不是一個無情的人,我更找不到這樣做的理由,所以我也不會跑去報警的。

我沒有說話,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臉。

夏子夜突然衝了進來,她把我手上的毛巾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大叫道,夏木沐,你還想害死我媽呀,你還真夠惡毒的。

我抬頭看見莫楚瀟就站在一邊,他還是那樣漠然的看著我。

我低下身撿起了毛巾,說,阿姨,我先走了。

轉身走到莫楚瀟的身邊時,我感覺到他的身軀有一點的顫抖,那種顫抖是我無法承受的,就像是我永遠都無法承受子洛的離開一般。

莫楚瀟,莫楚瀟,我們都會開始自己的生活的。

晚上我第一次拉著馮瓜瓜去了酒吧喝酒,裡麵還是依舊的潮雜,我甚至也快迷失了自己了。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酒瓶,突然發現現在的自己開酒瓶的技術是越來越純熟了,都快趕上調酒師了。

瓜瓜一把搶走了我手中的酒瓶,說,夏木沐你就是一個窩囊廢,我告訴你,你隻要對莫楚瀟說你喜歡他,我保證他又會乖乖的回到你身邊了。

瓜瓜說的很輕鬆,其實我是知道莫楚瀟喜歡我的,可是這個曖昧的紙我們誰都沒有點破,記得有一首歌叫做《曖昧》,裡麵有一句很經典的歌詞:

曖昧讓人受儘了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連擁抱都沒有了勇氣。

果然,我和莫楚瀟就是最好的證明。

瓜瓜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說,你整天就隻知道夏子洛夏子洛的,莫楚瀟不被你嚇走才怪呢?

我又從她手中搶走了酒瓶然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那感覺就真的是在喝一瓶飲料一般,現在我可就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壞女孩了,有哪個好學生會來泡酒吧的。

瓜瓜又想要搶走我手中的酒瓶,哪知我的力氣竟然變得如此之大,我死命的抱著它,大叫道,你彆碰我的東西,莫楚瀟是我的,你彆碰。

果然我看到了莫楚瀟,他輕輕地走了過來,輕輕地對我說,木沐,你怎麼啦,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

我笑了,就像是從二院逃出來的精神病患者一樣,一把拉住莫楚瀟的衣服,說,莫楚瀟,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你不允許在呆在夏子夜那裡了,知道嗎?

我看到莫楚瀟好像笑了,笑的真的就像是一個下凡的天使一般,我輕輕地撫上他笑容說,莫楚瀟,我告訴你,你以後不允許對彆人笑了,隻可以對我笑。

說完,所有的意識都被抽空了,我好像躺倒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昏迷中我感覺有一個人寵愛的捏了捏我的鼻梁,我很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想衝著那個人甜甜的一笑,不過一切都是枉然,因為我的眼前總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