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茲！”貝爾伸出手，令人驚異的一幕出現了，無數的刀子懸浮在空中，有規律的上下震動，就像是在跳舞一般。

“你是看不見線的對吧，”貝爾挑起了嘴角，“你死定了，這麼多的刀子會從360°全方位的刺穿你，你躲不掉的！能全部毀掉的話就試一試好了！”

淩空眯起眼，看著這令人驚訝的一幕，語氣淡然，“那你看好了。”

“去吧。”貝爾對刀子輕聲下令，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揮，刀子就像是有生命般的朝淩空刺了過去——

貝爾看見了他從沒看見過的一幕，

淩空整個人幾乎都被小刀揮動時所帶的銀光包圍，不斷的聽見金屬的碰撞聲，以及“擦擦”的聲音，極短極快，卻刺激著人的耳膜。

貝爾忽然挑起了嘴角，因為他在那一片的銀光中看到了紅光——那女人流血了。

……

當所有的刀子都精確的被一分為二時，貝爾重新打量著站在一地碎刀片中的淩空——隨便的拔出大腿上刺入的小刀，暗紅的血一直流到了淩空的腳踝，滴落，“漏掉一個”淩空看著血說道。

貝爾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卻看見淩空的手一揚。

還沒反應過來，感覺肚子和腿上有大量的液體冒了出來，伸手一摸，是紅色的。

“居然被偷襲了！”貝爾語調未變，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詭異說道。

貝爾伸手摳出腿上的東西——極其小的小刀的碎片。

流了這麼多血，其餘碎片一定鑽的很深，貝爾心想。

“回敬給你！”淩空在空氣中揮了揮手說道。

“有什麼感覺嗎？”貝爾忽然問道。

“你的刀質量太差，做工倒是不錯，”淩空忽然用普通的語氣說出了近乎於調侃的話。

貝爾挑眉。

淩空伸手扔掉了自己本來的刀子，貝爾看見小刀落地，然後看見它碎掉——劈開那麼多刀子的小刀早就該碎了。

“還有很疼！”淩空說完了自己的話。

“嘻嘻嘻嘻！”貝爾大笑道，“我應該問你一下，”他的語氣又稍稍嚴肅了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淩空，我叫雲雀淩空！”淩空回答。然後抬頭問到，“還要打麼？”

“不，算了，現在殺了你也沒意思！”貝爾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改變主意，“要等你進了巴利安以後殺了你才行！巴利安雲之守護者，殺起來一定很爽，血咕嘟咕嘟的冒出來！”

那家夥一下子來了興致。

“隨便你！”淩空回頭撿起了掉落的兩本書，靠在了大樹上，撕下了自己的上衣袖子紮緊傷口，然後扭頭就走。

“我叫貝爾菲戈爾，是王子哦！嘻嘻嘻嘻！”

貝爾看著淩空的背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