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白馬鬆開了自己的手,走到了離淩空兩步遠的地方問道。
淩空想了想,翻開地圖,指著克羅亞的房子,“這裡!”
白馬看了看地圖微微的皺眉,“這裡離那裡很遠的,這樣吧,如果你沒彆的地方可去的話先去我家吧,我家離這裡比較近,可以嗎?”
淩空搖頭,“不用了。”
白馬微微的詫異,不過英國人天性的冷淡讓他很好的收住了這股詫異,又開口說道,“不過,你剛剛救了我一命,欠彆人人情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而且,如果你有彆的地方要去的話也要先換了衣服再去吧。”
或許是那句“欠人情”打動了淩空,她明白兩個人都不是喜歡欠彆人人情也不是喜歡讓彆人欠人情的類型,微微的點了點頭。
一輛轎車駛了過來,車的前端的車標是兩個字母“R”的重合,車前段有一個小巧的閃現著銀光的飛天女神。
白馬打開了車廂,淩空鑽了進去,靠在窗戶旁邊,臉朝著窗戶,白馬打了個電話,坐進了車的前排,對司機輕輕的點了點頭。
勞斯萊斯的引擎又響了起來,車子平穩的向前駛去。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正確的說兩個人都是那種彆人說十句他(她)隻有單音節回複的人,一個人就顯得安靜,而兩個人在一起安靜卻顯得詭異,開車的白人司機感覺這個氣氛搞得自己快流冷汗了。
“到了!”白馬回頭對淩空說。
淩空拉開車門,下意識的用力裹緊白馬的西裝,隨即又放鬆。
白馬看在眼裡,不動聲色,指引著淩空,“請吧!”
毫不誇張的說,麵前矗立著一座城堡,有些斑駁的牆,看來是有些曆史了,城堡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散發著清新香味的大片大片的草坪。
兩個女仆裝的年輕女子見到了白馬躬身輕聲說道,“Master.”白馬略略示意,隨後做出了個“請”的動作,把淩空請進了自己的家。
在沙發上坐下,對旁邊的人耳語了幾句,旁人送上了一個盒子,白馬打開推到淩空麵前,淩空一瞥之下就知道是自己要換的衣服,倒也是不推辭,拎出衣服,順著仆人的指引換了衣服。
一路上多的是用金碧輝煌形容也不為過的擺設。
衣服的式樣倒是和原來的樣子差不多,也真虧白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樣的衣服,淩空換了衣服出來,接過毛巾擦了把臉,把自己手上的血跡也擦掉,原路回到了大廳。
白馬坐在那裡,已經換成了黑色的西裝,手上端著精美的茶杯,杯裡的紅茶緩緩流動。
“請坐。”白馬站起來示意到,淩空的背包原封未動的躺在沙發上,上麵血跡已經漸漸的乾涸成暗褐色。
“非常抱歉,母親並不在家,否則一定會出麵的。”白馬略略低了低頭,又抬起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白馬探。”
淩空漠然的點了點頭,動也沒動麵前的茶杯,
“雲雀淩空,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