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我被骸那爛的不能再爛的包紮技術把劃傷的腳弄得像個粽子似的,末了,還打了個蝴蝶結,美名其曰:這樣多好看啊。
我就一直處於呆滯狀態下,然後就小心翼翼的找話題,
“那個,講個笑話給你聽啊。嘻嘻和哈哈是一對好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
有一天,哈哈死了。嘻嘻很難過,他走到哈哈的墳前說:哈哈,你死了。"說完後,我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骸看看我,我看看他,他又再看看我,我又再看看他。我嚇。
“那個,不好笑麼?”我撓撓頭,“那我再講一個 ,老師在課堂上對小明提問,小明站起來卻一聲不吭。
老師:小明?
老師:小明??
老師:小明!你怎麼回事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答案啊?好歹吱一聲啊!
小明:吱~ ”我忍不住的笑了半天,那個小明太有才了。
我在沙發上傻笑的直打滾,良久才發現隻有我一個人在傻不拉基的亂開心。
乾笑了幾聲,歎氣,果然麼做什麼事情都不行麼,落寂的垂下頭。
“恩,彭格列,你講的我都聽過喲,”他扳過我的頭,舔舐著殘留在我嘴邊的牛奶,我一陣顫栗,剛有點清醒的我
再次處於呆滯狀態。心想這孩子怎麼像八百年沒喝過牛奶似的,莫不是餓壞了吧。
“骸,你沒吃早……飯……唔……”剛開口,他的舌頭就靈巧的卷進來,我愣住,他的吻隨後細細密密的落下來,手指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