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莫回到家裡,喬叢還沒有回來,他歎了一口氣,走進廚房為雄主準備晚餐。
他現在必須在有限的時間裡獲取雄主最大的好感,至少能抵消自己欺騙他的事,要是能夠在新的雌侍雌君進門之後還能想到他的名字,他都覺得圓滿了。
但喬叢沒有回來吃晚飯,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查爾莫還是很失落,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查爾莫動都沒動。
他的終端都快被他捏爆了,查爾莫極力壓製自己想打傳訊問一問雄主什麼時候回來,還吃不吃飯。
但他不敢,雄主是不會高興的,雄蟲都不喜歡占有欲太強的雌蟲,甚至連表現出來都不能,這會讓他們感覺自己被冒犯。
查爾莫獨自一隻蟲傷心,突然看見終端亮了一下。
是喬叢的終端號碼。
查爾莫的嘴角瞬間往上翹,“雄主?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麵打斷了,“你是喬喬的雌侍嗎?快點過來,kiko酒店大廳,你雄主喝醉了。”
其實要比換作平常,他們根本就不會打電話讓家裡的雌侍來接,雄蟲在外麵玩可能就地找個酒店就住下了。
但喬叢不肯,硬是嚷嚷要查爾莫來接他,其他蟲沒辦法,打開了喬叢的終端,一眼就看到了被他置頂的雌侍的號碼。
菲森嘉利拿著他的終端,神色莫名。
查爾莫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幾隻雄蟲扶著低著頭的小雄蟲,忙跑過去,剛想扶著他,遭到了一旁的塞米裡也的訓斥,“你怎麼回事?你雄主沒有護衛雌,身為雌侍不在雄主身邊跟著,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其實沒有雄主的允許,雌蟲是不允許與雄蟲們同樂的,他們要跟著保護雄蟲的安全,隻能退到門外的雌蟲休息室等待。
“算了。”菲森嘉利拉著塞米裡也的袖子,他感覺喬叢對這隻雌蟲還挺好,估計正得寵,他們雖然是朋友,但家事始終不好說什麼,“喬喬要休息,把他帶回去吧,好好照顧他。”
就算他不說查爾莫也會做的,他小心翼翼地接過雄蟲,像是對待什麼易碎品,塞米裡也看他的樣子,哼了一身轉身就走了。
查爾莫帶齊川回家,把提前做好的醒酒湯給他端過去。
“不喝…苦!哼……我不要喝……”小雄蟲醉的都沒了意識,還是在推拒盛著醒酒湯的碗。
查爾莫被喬叢這個樣子可愛的緊,耐心地哄著他把湯喝了,“雄主?不苦,是甜的,乖一點…喝一口好不好?”
“你是……查爾…莫!”喬叢指著他問,“嘿嘿…那我喝了有什麼獎勵嗎?”
查爾莫呼吸一緊,他不知道雄主是什麼意思,隻能順從他,“可以,雄主想要什麼都可以。”
喬叢臉色肉眼可見的好起來,晃晃悠悠地湊近查爾莫手裡的碗,嘬了一口,又皺了眉頭,“啊……你喂我。”
查爾莫一愣,趕忙拿起勺子一勺勺細細地喂他,看著雄主全身心依賴自己的樣子,查爾莫覺得,他的心都軟成了一灘水。
“喝完啦!”小雄蟲高興的宣布,“你,你是不是要給我獎勵?”
查爾莫抱住要從床上栽下來的喬叢,扶著他的背,輕聲問:“我可以把自己獎勵給雄主嗎?”
喬叢迷離地看著他,“你可以吃嗎?我想要,要吃的。”
查爾莫吻了喬叢額頭,這大概是他做過的最大膽的事了,“可以,雌侍可以任雄主享用。”
可是喬叢意外的皺眉,半晌不出聲,查爾莫心涼了一大截,都這種時候了,雄主還是不願意碰自己嗎?
“可是,可是我,我不想要雌侍,嗝。”喬叢歪著頭,“我想要查爾莫,你認識,嗝,你認識……不對,好像你就是……”
查爾莫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做了第二件很大膽的事,他吻了雄主的唇,語氣帶著迷惑性,“可以,查爾莫任雄主享用。”
——
之後發生的一切都非常順利。
小雄蟲回應了他的吻,查爾莫一步步把他帶到床上,可能是天性使然,查爾莫覺得,這一刻的雄主,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他就像一個睨視一切的君王,卻淡定的做著最惹火的事。
查爾莫抓著床單的手又緊了緊,太/深了,他都要覺得自己承受不住了。
雄主喝醉了沒什麼分寸,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但卻達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深/度,他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去控製自己放鬆再放鬆,不能讓雄蟲難受。
喬叢一路暢通無阻,毫無顧忌,在雌蟲的身上留下了一路曖昧不清的痕跡,小雄蟲年齡小,力氣倒真不小,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經泛著青紫了。
“哼……哼……”查爾莫眼淚終於被逼出來了,但他不敢說不要,否則不僅雄主不高興,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疼得狠了就隻能悶哼幾聲,他快要被折磨瘋了,但他的欲/望被牢牢的鎖住了。
雄主說他已經有三次了,再多的話對身體不好,也不知道醉成這樣的雄主是怎麼數清楚的。
那東西還是他自己在雄主一眨不眨的目光裡戴上的,他現在滿腦子全是討好雄主,看能不能為自己多爭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