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暴脾氣,利維亞閣下就知道錯了還跟他道歉了,這隻雌蟲的譜那麼大?彆搞笑了】
【我也覺得無語,什麼雌蟲能得到雄蟲的道歉啊,查爾塞還敢不知足我真的服了,他怎麼敢的啊?】
【突然感覺比納循懲罰他不是沒有道理了,就他這麼這種脾氣,沒有把他打死我覺得都是比納循閣下手下留情了】
【彈幕好奇怪啊,明明就是雄蟲做錯了,他道歉彆蟲就要原諒他?什麼道理啊,樓上的還是雌蟲,真的就是古地球的裹腳布裹住了你們的小腦嗎?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檔節目到底是為了誰出的啊我服了】
【樓上說的好,我也無語,但是不敢說,怕被衝】
喬叢在觀察室也是能實時看到彈幕的,之前那些瘋狂辱罵查爾塞的評論他沒怎麼理,反正查爾塞也看不到,但是他看到了那句為查爾塞和這檔節目說話的彈幕的時候,心突然被觸動了一下。
早在查爾塞的那場判決,雌蟲的態度讓他很心寒。
他身為雄蟲,在為雌蟲的權益和自由爭取,但是受益的雌蟲不是在批判那條新法令,就是在辱罵查爾塞,罵他假死逃離雄主,可惜比納循為什麼沒有把這隻膽大的雌蟲打死,還在誇讚他的溫柔和手下留情。
這些事情本不應該他來做。
喬叢在判決結束的那天晚上,躺在床上還砸想,或許是他多管閒事了,可能雌蟲就是喜歡被雄蟲這樣對待,但是他又看了躺在身邊睡著的查爾莫,他永遠都忘不了他第一次見到查爾莫的時候,照片裡高大威猛,眼神堅毅到可以殺死敵蟲的雌蟲,看向他的眼神變成了無助和不甘。
因為他們失去了本該擁有的權益,所以在鋒利的棱角都會被磨平。
他想要查爾莫永遠活在榮耀裡,獲得他應得的讚美,而不是所有的功勳都被結婚生育所掩蓋。
喬叢看到那條清醒的彈幕,突然覺得自己的做的事還是有點意義的,沉默的大多數,總會有雌蟲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收獲陽光。
“我始終覺得,每一隻蟲,無論是雄蟲,還是雌蟲,都應該是平等的。”喬叢說道,他作為一個觀察者發言,冷靜又嚴肅,“參加了節目就要遵守節目規則,沒有蟲有義務為你讓路,利維亞來的最晚,所以他本來就應該是最後一個選擇,還有什麼好說的?”
喬叢盯著利維亞的雄子,嗤笑道:“聽不懂也無所謂,但是我不會允許利維亞隨便欺負我的雌父,他一天不向我的雌父真誠的道歉,你可以等你們出節目,老利維會怎麼做?”
利維亞的雄子心裡咯噔一下,他很想反駁,但是喬叢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栗,從來沒有蟲會這麼看他,雌蟲也好,雄蟲也好,他們對他都是阿諛奉承,儘力討好,他不敢想象眼前的這隻雄蟲會做出什麼事情。
沒了利維亞的阻礙,房間分配的很順利,第二間房被第二隻到達的雄蟲尼夫行挑走了,其餘的雌蟲沒有查爾塞那麼大膽,隻有兩隻雌蟲選擇了中間的房間,剩下的選擇了最差的房間。
但是選擇最差的房間的三隻雌蟲獲得了彈幕的一致好評,都在建議六隻雄蟲可以多多關注他們,將每天的心動票投給他們,至少最先把查爾塞淘汰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今天的錄製不算在正式的三天裡麵,隻是當作先導片剪輯在綜藝的首頁。
晚上導演讓十二隻蟲匿名投出自己的心動票,十分鐘之後,有十一張有效票,尼夫行獲得了四張心動票,選擇了第三類房間的其中一隻獲得了三張,令蟲意外的是,查爾塞也獲得了一張心動票。
不隻是觀眾和現場的蟲,就連喬叢也很驚訝,他以為以查爾塞今天的行為,沒有雄蟲會給他投票。
星時晚上十時,直播關閉,彆墅的大門被敲響。
剛好在門口的雌蟲嘉賓開的門,喬叢探頭進來,向給他開門的雌蟲道了聲謝,隨後搜尋查爾塞的身影,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發呆,喊道:“雌父!”
查爾塞驚訝地回頭,他沒有想到喬叢會在這個點來找他。
喬叢朝他揮手,笑道:“雌父,我們帶你出去玩,這邊的夜市賣的東西都很好吃的。”
查爾塞的心突然被擊中了,他恍然覺得,自己好像多了一隻雄蟲崽崽,會在吃到好吃的糖果的時候,想要跟他一起分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