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莫望著滿桌豐盛的飯菜,剛止住的眼淚又要掉下來了,囁嚅道:“那下次雄主起床的時候,也要叫我。”
喬叢欣然點頭。
吃完了飯,兩隻蟲非常默契地洗漱完就雙雙躺到床上,不知道是誰起的頭,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衣服已經都被扔在地上了。
查爾莫死死摟著喬叢的脖子,表情有些難受,還要嘴硬道:“不、不是我想要的,是蟲崽、蟲崽……”
喬叢失笑,在這種時候,他當然不會反駁查爾莫,溫柔地親吻他汗濕的額頭,安撫道:“是,不是查爾想要,都怪蟲崽太貪心了是不是?”
查爾莫聽得舒心了,沒過幾秒又支支吾吾反駁:“也、也不能全怪……啊嗯!”
雄蟲手上嘴上溫柔得不像話,一下一下的動作彷佛割裂,讓雌蟲不住地往上躲,但是他的兩條腿完全在對方的控製下,一點都逃不了。
雌蟲被孕激素的影響,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一點點小動作都像是螞蟻在啃食,心癢難耐,查爾莫忍不住地哭出來,像是淒慘的小獸在嗚咽,企圖收獲喬叢的一丁點兒憐憫。
但是怎麼可能呢?
喬叢舔舐掉他眼角微鹹的眼淚,在他耳邊低喃,仿若危險的魔咒,脆弱不堪的雌蟲被奪走了最後一絲理智,沒有任何反抗地沉淪在雄蟲給他編織的天堂裡。
“不要了……”
這個晚上,這句話,查爾莫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遍,說到喉嚨嘶啞都沒得到他想要的暫停,反而是,變本加厲的欺負。
查爾莫最後睡過去了,喬叢又親了親他,抱著查爾莫去洗手間清理。
所幸經過那一戰,喬叢的精神力提升了一個檔次,身體素質也跟著上升,否則按照他以前的身體狀況,能抱起查爾莫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兩隻蟲重新洗漱完之後,喬叢也沒有精力再去清理房間,乾脆抱著查爾莫去了隔壁房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睡不慣的原因,查爾莫即使在深度睡眠中也變得非常不安,喬叢不得不抱著他,再釋放雙倍的精神力散布到整個房間,還用精神觸角探入他的精神海,給予他安慰,查爾莫這才慢慢安分下來。
勉強算得上一夜好夢。
兩隻蟲在家裡待了三天,準確來說是在床上,查爾莫一刻都不能離開他,喬叢隻能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一到晚上就非要做,不做就開始鬨,做深了就開始耍賴。
一點沒有冷靜沉穩的軍雌樣子。
喬叢還抽空給喬博年發了通訊,詢問他們的身體狀況,得到的都是不錯的回複,不過想要回家的話,還要在等一段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喬叢再一次打通訊的時候被查爾莫看到了,那麼大一隻雌蟲,說哭就哭了,指著喬叢說他在外麵有漂亮的新雌蟲了,被冤枉的雄蟲有苦說不出,隻能抱著他一遍遍哄,一遍遍解釋,直到他累得睡著了才罷休。
之後喬叢就隻能背著查爾莫給喬博年發通訊,跟他解釋了情況。
喬博年聽了之後,戲謔地眼神越過了通訊屏幕,直直地盯著自己的雌君,笑道:“這有什麼,我也是過來蟲,你是沒見到你雌父當時的樣子,查爾莫這都是小兒科了。”
喬叢剛想向喬博年取取經,就聽到查爾莫開門的聲音,腦袋一空,心虛地立馬就把通訊給掛斷了。
而同樣心虛的科叢爾,臉色緋紅,耳垂都有點發燙,瞪了一眼調侃他的雄主,轉身開始寫他們今天的身體報告。
喬博年也不在意,黏黏糊糊的跟他擠在同一張椅子上,白皙的手在科叢爾身上一點都不老實。
不過,老父親總算是記起自己這一通被匆匆忙忙掛斷的通訊的目的是什麼,百忙之中給喬叢發了信息。
“查爾莫的雌君身份,你記得提上日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