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追隨前輩了哦 警報,情敵出現……(1 / 2)

“我和哥哥,你應該聽說過吧。”平靜下來的流川槿坐靠在床邊,盯著天花板和牆麵相交的方向,“但是呢,家裡從來不支持我們打籃球,不務正業啊,沒出息啊,總是這些詞來形容我們。”

“不過,我們好像打得還不錯吧?”流川槿笑著問了一句,卻不等綠間回答,“我和哥哥就想啊,以後打職業籃球就好了。”

“但是呢,祖父說我們必須要做跟從政者相關的職業,不行的話也必須是醫生、律師之類的傳統高層職業。當然啦,我們都拒絕了。”

“然後他就找上了哥哥,哥哥他……”

流川槿深吸一口氣壓住聲音的顫抖,“總之,我想著家裡隻是需要有人去達到祖父的要求就好了。”

她轉頭看著綠間,“所以我放棄了,籃球。”

綠間看著她故作平靜的臉,輕輕將她攬進懷裡,臉頰貼著她的發絲,“前輩的父母怎麼說呢?”

“啊他們啊,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美國了,”流川槿擺出無所謂的笑容,“一直沒有回來。說起來,實在也是想不起他們的樣子了。”

“從幼稚園開始,我跟哥哥就互相陪伴著,家裡很大,但是隻有我們兩個和傭人。身邊沒什麼朋友,我們就隻能兩個人自己玩。哥哥他啊,一直不愛說話,後來接觸了籃球才好一點。在高中的時候他去了湘北,我想著一心打籃球就好了,不必要一直在一起,就選擇了陵南。我一直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哦。他真的特彆、特彆熱愛著籃球,能這樣去守護他,感覺還是值得的呐。”

“但是呐,祖父好像還是在要求哥哥放棄打籃球,”流川槿抱著腿縮成一團,把臉靠在膝蓋上,“很沒用吧小真,什麼都沒辦法改變的我。”

“不,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槿。”

新學期,流川槿順利升入本二。一天,田中教授將實驗室成員聚集到了辦公室,“犬飼已經畢業了,奏要繼續升學,就繼續留在實驗室了,另外,”他示意了身邊的身影,“這位今吉翔一同學,暫時要在我們實驗室實習。”

“首次見麵,我是今吉翔一,今後請各位多多指教。”今吉翔一彬彬有禮地說道。

“不是正式加入嗎?”冰室菖蒲問道。

“暫時還沒有達到加入實驗室的水準,今後還要勞煩各位前輩。”

“呐,今吉君的位置在這裡哦。”棘田惠娜指著原先犬飼的位置,“介紹一下吧,我是研三的棘田惠娜,這兩位是你們研二的前輩冰室菖蒲和雪村心夜,剩下兩位是研一的奏言葉和本二的流川槿。”

“今吉君很高啊。”冰室菖蒲站在他身邊比著身高,“高中的時候是運動部的嗎?”

“是的,我是籃球部的。”

“現在籃球部的人都已經會長腦子了嗎?”雪村心夜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雪村前輩這是偏見吧。”奏言葉說。

“絕對是吧,畢竟自己是個運動廢。”流川槿說。

“呐呐,之前有一次雪村走路忽然平地摔真的是很好笑啊。”棘田惠娜說。

“夠了,我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雪村對著牆角畫圈圈。

大家一邊打打鬨鬨,一邊處理著工作,窗外的風吹動著待放的櫻花,帶來了初始的春的氣息。

“說起來小槿以前也是籃球部的吧。”奏突然想起,“有跟今吉君比賽過嗎?”

“我怎麼會跟男子籃球部比賽啦,真是的。”流川槿一邊盯著電腦運行軟件處理著數據,一邊說道。

“嘛,其實有的哦。”今吉回答。

“誒?”流川槿有些震驚地看了他一眼。

“不記得了嗎?‘帝姬’大人。”

“不要這樣叫啦。”流川槿擺擺手,“去年冬季杯好像也是你跟我打了招呼吧,這位桐皇的隊長君。”

“今吉君還是隊長嗎?真是不得了。”冰室菖蒲說罷拍了拍流川槿,“真是的,小槿都不記得跟人家比賽過的嗎?”

“真的不記得了啊。”

“嘛,畢竟我們輸了,不被記得也是應該的,”今吉朝著流川槿說,“但是我現在可是追隨著‘帝姬’前輩的腳步來到這裡的哦。”

“追隨?難道是那方麵的意思嗎?”冰室大驚地給大家瘋狂使眼色,但她平時腦洞就大得不行,大家選擇性地無視了她。

“嘛~誰知道呢。”今吉笑笑。

“還沒什麼成績就敢這麼說啊?”剛從牆角轉過身來的雪村懟了一句,“流川可是本一就受邀進來的,難道你現在就敢挑戰她?”

“就是,不愧是‘新銳的暴君’,膽子很大嘛。”

“倒是不會比‘曆任的王者’更小就是了。”今吉意有所指地說道。

春季學期的東京各校高中籃球部隻有都內的IH要參加,比起冬季杯來說相對輕鬆一些,所以這段時間的流川家常常出現綠間的身影。即使他每天的部活結束之後也不算太早,但那兩位大學生的回家時間卻更令人發指。如果流川兄妹都還沒有回家,綠間就會提前幫著喂一下大福,雖然他還是不太願意靠近貓這種動物,但是隻是投喂倒不成問題。

有時候流川楓會早回來一些,兩人就會默契地拿上籃球去附近的公園一對一。遇上流川楓這樣的對手,綠間總有些被壓製的氣悶。他的得分範圍主要在外線,在突破內線進攻的打法上並不如流川楓,而流川楓雖然現在打的是小前鋒的位置,射籃能力卻很強,射程範圍也很廣,甚至盲目投射的命中率也相當高。不過在和流川楓一次次的較量中,他還是發覺自己的能力有了新的提升。